严太后叹了一口说着:“你表弟是有些荒唐,但是却也有一点好处,他今后不敢闹出过分的事情让我儿刻苦。顾衍是好,但是那样的人谁能掌控得了?再说了,现在崔氏无子,膝下只要一个公主,她出产时又伤了身子,将来子嗣艰巨。陛下初即位,恰是充盈后宫的时候。母后想着将昀楠接进宫来,就算不是皇后之位,昭阳殿贵妃之位也是当得。皇后无子,将来昀楠能得了龙子,严家今后几十年的风景是少不了的,可惜你汝南表姐嫁到了南召,不然,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以是,这个当口,母后不想跟陛下起嫌隙,等着你表姐能在宫中站稳了脚,就算母后离了宫中,严家也是一样的风景,我儿今后也是容华平生。”
这一世展开眼,晓得本身是周德音的时候,心中的狂喜止都止不住。但是厥后却发明,不管如何都不如周德容出彩,她使了些手腕,让母后嫌弃周德容,论宠嬖,后宫中无人能跟本身比拟。
崔皇后看着严太后的神采,随后说着:“陛下晓得白女人的表字时,已经跟顾将军说了,金口玉言,也不好变动。今儿拟的圣旨,跟着赐婚的圣旨一道颁了下去。陛下怕太后心中多想,便让臣妾来跟您说一声。回甲等那丫头进宫谢恩的时候,陛下说让她来跟太后多磕几个头。”
“你是正端庄经的嫡出公主,就该有个嫡出公主的模样,怕她何为?不过是个乡野来的丫头,沐猴而冠,我看那顾衍也是沉沦她的皮郛,男人都是一样的东西。他们安安稳稳的倒也罢了,如果再想玩那些玄虚的手腕,本宫也不会坐视不睬的。”
放心的同时,又想到了严太后说的话,说顾衍沉沦白莲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嫉恨!
严皇后言辞且且,都在为周德音和严家的将来考虑着。
凭甚么本身就得嫁给严石楠阿谁窝囊废,而她就能嫁的快意郎君。
没错,母后说的对,她的面貌是极好的,莫说比卫氏,就是比当初的荣贵妃还要胜出一筹。
随后,严太后又想到一件事,便开口问道:“但是阿谁有天煞孤星之命格的白家女人,曾被作为祭引的阿谁?”
严太后听了眉头皱了皱,随后看向了一旁坐着的周德音,只见她双拳紧握,目露仇恨,严太后心中一下就了然了。
周德音一边说着,一边低低的哭着。
现在想想,陆晔曾对白家提亲,现在顾衍又被赐婚。严太后便不由得往这上面猜想了。
崔皇后走后,周德音抱着严太后的胳膊,呜呜的哭了起来。
“母后,女儿内心苦。她抢了女儿应得的统统,现在连名字也抢了去,说不定陛下还想着拉拢顾将军,给那女子正名,非要给她个高贵的出身。她是白家的女儿错不了,转头再弄甚么神乎其神的东西,说甚么先帝托梦,或是来生转世的,非要说她是皇家的公主,到时候焉另有女儿的安身之地......”
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