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者何人？”惊堂木一拍，王章很有严肃的问着。
“民妇安氏。”含玉怯生生的答着。
王章的话说完，看到另一边的顾衍，咳了一声以后，叮咛人说道：“来人，去给白大人搬张椅子过来。”
含玉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说完看了白铭文一眼。
王章不明白顾衍问的这几个题目是何企图，还没开口扣问呢，就听顾衍说道：“王大人，何不请仵作前来，替姜夫人指认凶手呢？”
换个怯懦的，莫说是审案了，就是吓也被他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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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王章持续问着：“你因何去酒香居？去了以后都做了甚么？姜夫人是如何死在你们地点的配房内？还不一一道来！”
“...用刀...一刀毙命......”含玉越答声音越小。
王章不明白顾衍说的是甚么意义。
案情很了然，含玉陈述的案情，白铭文并没有辩驳，人证物证都在，另有那么多人撞破，如何说是替姜夫人指认凶手。
含玉头低垂着，不昂首，不说话，她的身材姿势仿佛会说话普通，楚楚不幸的模样阐扬的淋漓尽致。
坐鄙人首的主事埋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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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审个案子，还给犯人设了座，如果不设座儿，姜钟芳得陪审。
顾衍的话说完，合座又是一惊，就是一向低垂着头的含玉，也都昂首看向了顾衍。
顾衍没有再问她，而是回了本身的位置。
王章看着顾衍跟姜钟芳一左一右的坐着，真的是非常的头疼。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清楚，别的也不消多说甚么了。
“伤在那边？”顾衍又问。
等大师都落座，堂下只跪着含玉一小我的时候，王章便开审了。
“便如何了？白大人失手杀了姜夫人？”顾衍声音冷厉的问着。
现在姜钟芳不听审，王章也只好说：“姜大人勿急，本官会跟据案情措置，姜大人先坐着。”
“是......”
他底子不是要真的告姜钟芳，而是想让他将来的岳父更面子。
说着，含玉又饮泣了起来：“白大人本来也应了，民妇想着，前情已断，白大人之恩唯有来生再报了。但是就在民妇告别的时候，白大人许是喝醉了酒，俄然就抱住民妇......民妇告饶了，但是白大人不放手，民妇力弱难敌，便...便......”
王章看了姜钟芳一眼，眼神有些奥妙。
自顾衍出去后，事情的走向就被他动员着。
上面天然是白铭文护花心切，杀了姜夫人，还被人撞了个正着。
王章没有再持续问，而是点点头，一副了然的神采，正欲伸手拿惊堂木问罪白铭文的时候，看到顾衍站起来，走到了含玉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面对着顾衍的问话，含玉答复的怯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