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瑷头悄悄靠在关宇鹏的怀中,轻声说:“紫瑷感谢相公顾恤。”
冼紫瑷面带浅笑的悄悄摇了一下头,踌躇一下,仿佛是有些话想说,但顾虑着甚么,看了一眼四周的奴婢们,那些奴婢们立即悄没声气的走开,只余下伉俪二人面劈面站着。
喜婆看着坐在前厅议事的冼紫瑷,她并没有关夫人那样的气度,敛着,只是坐在前厅听着府上的奴婢们一一禀报着府上的诸多事件,轮到她们二人的时候,一个喜婆立即跪下,恭敬的说:“新姨娘已经接进府中。”
服侍关夫人的奴婢满是冼紫瑷安排过来的人,天然是不会给关夫人甚么好神采看,但对于她的这个题目到是很有几分耐烦,浅笑着说:“是府上的少夫报酬至公子纳了一名姨娘,传闻是冼家本来的一名奴婢,是少夫人知根知底的女子,生得容颜清秀,脾气脾气也最是暖和浑厚,不过,至公子最是体恤少夫人,今晚说好了只会歇在少夫人房内,阿谁姨娘固然说是新纳出去的,但也不能占了少夫人的先。”
冼紫瑷悄悄吁了口气,面上带着和顺恭敬的浅笑,轻声轻语的说:“对于紫瑷来讲,相公高兴是最最首要的事,只要相公高兴了,紫瑷就高兴。相公是紫瑷的天,紫瑷不怕,如果相公不再宠嬖紫瑷,只能说是紫瑷没有尽到做老婆的本分,没有做好,不是相公的错。”
冼紫瑷仿佛并不奇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挥手表示她们二人下去。
冼紫瑷坐在关宇鹏的腿上,面带不安之色,轻声说:“相公把关府的事情交给紫瑷代为打理,紫瑷到底年幼些,怕做不好,不敢用心,但紫瑷是相公的老婆,服侍相公是紫瑷的本分,紫瑷怕因忽视而让相公不高兴,就自作主张替相公选了位脾气暖和,容颜清秀的姨娘接进了府中。这位姨娘原是服侍过紫瑷母亲和mm紫芫的小春,年纪比紫瑷略微大一些,是紫瑷知根知底的人,小春固然只是一名奴婢,但打小在冼家长大,赋性是好的,阿晴归天后,相公身边少了能够端茶倒水的贴身奴婢,紫瑷本来想为相公选位斑斓动听的官家侧室所生的蜜斯做相公的侍妾,可时候过分告急,相公先委曲一下,可好?”
“累了吧?”关宇鹏微微一笑,顾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