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名臣闻言挑眉,“确切,皇后是陛下的心头肉,若我们能在这方面做些文章……”
身为大师族,定然不能只做明面上的买卖。
骑马之人见有人诘责,神采有些慌乱,但仍强作平静,“这与你无关!”
“陛下贤明,若不彻查,恐怕会有更多的犯警之徒仗势欺人。”
“这群世家还真是胆小包天,竟连战马也敢卖,本日若不是被朕碰上了,还不晓得要瞒多久!”
姬宴礼心中暗自下定决计,必然要完整打压世家的放肆气势,为百姓带来真正的安宁。
陆安锦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卢名臣沉吟半晌,开口道:“那崔大人又有何良策?”
“就是!赔钱!”
“休要拦路!”
王承满脸悔怨,“陛下,草民知错,求陛下开恩。”
对视一眼后上前。
姬宴礼亲身鞠问凌河王氏的家主王承,冷冷地说道:“王承,你可知罪?”
卢名臣挑眉,“何谓缺点?”
随即,他向身后的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立即上前,亮出姬宴礼的身份。
崔成仁缓缓道:“卢兄,如当代家大难当头,陛下的打压行动愈发峻厉,若我们不联手,怕是难以自保。”
他晓得,陛下的打压行动迟早会涉及到他。
两人一进门,便谨慎地四下打量,肯定没有其别人后才坐下。
但姬宴礼自是不能等闲放过他。
崔成仁老成奸滑,不得不防。
“陛下……”陆安锦也蹙紧了眉。
王承跪在地上,满脸惊骇。
但一旁用饭的姬宴礼和陆安锦却发觉不对。
姬宴礼冷冷地说道:“朝廷战马岂能随便流落官方?你若不说清楚,便休想分开!”
“现在陛下对世家的打压如此峻厉,卢氏和王氏接踵落寞,我们该如何应对?”
当初崔成仁和他兄长卢明刚冒充一条战线,却背后里悄悄想要嫁女儿的事儿他可记得。
“如何抨击,凭你崔氏?”卢名臣冷哼。
王承颤抖着说道:“陛下,草民只是一时贪念,并无其他企图。”
姬宴礼冷冷地看着他,“你王氏得皇恩,掌朝堂战马,现在却将战马私卖,你企图安在?”
姬宴礼冷哼一声,“凌河王氏掌朝堂兵马多年,现在竟敢私卖朝廷战马,这件事毫不能轻饶!”
“一时贪念?你可知这战马是朝廷的重器,岂能随便流落官方?”
崔成仁面色庞大,崔氏百年世家,定然不能毁在他的手里!
崔成仁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诡计的光芒,“我们能够操纵陛下的缺点,扰乱朝局,从中取利。”
但不等他说完,姬宴礼已和陆安锦上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