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锦从善如流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侧身道:“是,臣妇只是顺服太后之意罢了。”
皇上半信半疑的蹙眉问:“那该如何是好?”
陆安锦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
陆安锦早想到她会这么问,腹稿都打好了,此时便答复的得心应手。
从慈宁宫出来,她不由得舒出一口气,脚步不断,直接去了月阳宫。
陆安锦顺服的道:“是。”
皇上猜疑的问:“只是邪风入体?那太病院这么多人如何没诊出来?”
她昂首看着太后道:“何况,臣妇有太后护着,定不会让兆王欺负了去吧?”
说罢,再未几留,跟太后一拱手便告了辞。
还没等太后拿过来,便出言制止道:“且慢。”
太后对劲的呵呵笑了笑,脸上的笑纹堆在一起,“你能明白这一点是你的造化,好好服侍哀家,为哀家做事,我是不会虐待你的。”
皇上微微眯起眼睛,警告道:“就这么简朴?你可不要乱来朕啊。”
待房中只剩下太后和陆安锦的时候,太后才终究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陆安锦悠悠道:“行了,起来吧,哀家的身子如何样,哀家内心清楚,皇上都走了,你也不消再装了。”
太后也惊奇的看了她一眼,却很快错开了目光。
皇上这才缓上面色,又状似体恤的道:“你的医术朕是晓得的,那太后的身子就交给你了。”
“雷霆雨露莫非君恩,兆王虽不是国之君倒是皇子,若他真想拿我们伉俪泄愤,我们也只要接受。但不能因为能够产生的事便不去做忠君之事。”
陆安锦面不改色的笑道:“皇上就是借臣妇十个胆量臣妇也不敢乱来陛下啊,能不能治好,只要再等几日便可发表了。”
陆安锦不卑不亢的答:“只要臣妇开几剂方剂给太后服下,不日便会大安了。”
太后呵呵笑出了声来,连身子都跟着颤了颤,半晌道:“是了,你这么顶用哀家如何舍得让他折磨你呢,你尽管放心的做吧,哀家自会给你撑腰。”
最后那四个字美满是陆安锦用心这么说,就是要暗讽一下太后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联手阿谁废料兆王,确切是病得不轻。
皇上沉吟了半晌,说实话,若不是坊间的群情声太大,他也不肯意做的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