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

淅淅沥沥的细雨再度落下,雨点落在地下收回沉闷的声响。

“好,那便早些归去。”姬宴礼悄悄点头。

“自古以来登顶帝位的皆是男人,女子一贯柔嫩寡断,一介女流登上国主之位,只怕对于北国百姓来讲并非功德。”

陆安锦话音落下,天子倒是没有说话,只是眸光闪动的在陆安锦身上打量了半晌,旋即大笑出声,摆了摆手。

“猖獗!”姬宴礼眉头悄悄一皱,故作不悦,“皇上面前岂容你这般肆意?”

姬宴礼没有直面答复陆安锦的题目,只是声音微沉道,“她会成为一个好君主,我不过是帮了她一些,现在对她来讲,我才是阿谁最大的威胁。”

陆安锦心下一沉,故作苍茫的抬开端,眼中皆是迷惑,“皇上,臣妇不晓得朝堂当中的这些事情,更不晓得女子与男人登顶职位究竟有何差别。”

“北国动乱必定瞒不住皇朝,皇上那边想必很快便会得知北国已经易主,为了持续稳固与北国之间的干系,或许,他会命皇子前来。”

马车进入千岁府中,一道小小的身影闻声动静,赶紧从别院里探出头,瞧见熟谙的人影,眼里顿时涌了热泪。

瞧着姬小朵哭的脸上尽是泪水,陆安锦的心揪的生疼,惭愧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微哽,“是娘亲错了,娘亲给小朵报歉好不好?”

天子的猜忌与顾忌,便是他查明本相的拦路虎,看来这些光阴他需求再谨慎一些了,现在朝堂之上盯着他的人可很多,走错一步,那便是万劫不复。

“呜呜……爹爹娘亲坏!都不要小朵了,你们抛下小朵跑出去玩了!呜呜……小朵再也不要爹爹和娘亲了!”

陆安锦医术本就了得,如果这脑筋还要比平凡人更加聪明,那他本日只怕不会等闲将其放过。

“每次都是有闲事!”姬小朵抽泣着,连话都有些说不完整,“之前娘亲有甚么事情都会带着小朵的,现在如何都变了……呜呜……”

却没想到这天子没将重视力落到姬宴礼的身上,反倒是问起她来了,“陆丫头,你一贯聪明,不知你对此事如何对待?”

姬小朵丢动手中的羊毫就朝两人奔驰畴昔,两条小短腿扑腾的极快,不一会儿就已经跑到姬宴礼面前,伸手抱住姬宴礼的大腿,小嘴委曲的一瘪,哭嚎出声。

陆安锦低垂着视线,悄悄的站在姬宴礼身边,不发一言。

“不过此番前去北国,臣妇倒是见地到了北国的很多风景,北国百姓糊口的艰苦,不管是男人还是女子登顶高位,只如果能让百姓好一些,那对他们来讲才是最为首要的。”

“那便要看皇上了。”想到北国公主曾经说过的密信,姬宴礼心中思路纷涌,面上却还是那般安静,瞧不出个马脚来。

陆安锦眉头微微一紧,“她如果不想凭借皇朝,那战役就是迟早的事情,战役一起,真正受伤的人便也只要百姓。”

姬宴礼心疼的赶紧将姬小朵抱起,感喟一声后,为她抹去颊边的泪水。

“小朵不哭,是爹爹和娘亲错了,爹爹和娘亲不该抛下小朵一人,不过爹爹和娘亲并非是出去玩耍而是有闲事要做。”

“我与你一起。”姬宴礼握住陆安锦的指尖,望着马车外若隐若现的风景,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大石般沉甸甸的。

她抓住姬宴礼拇指,“快些归去吧,小朵想必等了这些光阴,早就已经急得不可了,我心中实在思念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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