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百姓很多,但奇特的是这些百姓身上的穿戴却有些奇特,不像是本国服饰……倒有些像是……穿戴特别开放的北国服饰?
男人眼底一沉,“看来即便是挡住了你的眼睛也无用啊,陆安锦,你还当真聪明,装的一副好模样。”
“还好……还好……”姬宴礼走到陆安锦身边,高低打量陆安锦一眼,瞧见陆安锦身上并无伤痕以后,内心的那颗大石头才终究重重落地。
“这才乖。”男人对劲的笑了一声,“现在你先好好的睡一会儿,等醒来以后你便能……”
围着姬宴礼的世人眼瞧着陆安锦的手微微用力,在男人的脖子上划下一道血痕,只能不甘心的将手中的长剑甩到了地下。
陆安锦感遭到那人切近了她的身子,身边的气味特别陌生,并且他温润的声音还带着一抹兴趣,“果然是生的绝色啊……”
“九千岁,别来无恙啊。”北国摄政王淡淡一笑,随即低下头看了一眼陆安锦染血的虎口,“您夫人的匕重如果再向前一步,只怕我这条命就要断送在您夫人手里了。”
“放开她!”
“哦?”男人不屑的嘲笑一声,对姬宴礼的敌意仿佛颇大。
北国摄政王瞧了陆安锦一眼,那眼里流转的清楚是激烈的兴味,他伸手摸了一把颈间的血,毫不在乎的笑道,“九千岁就这般淡然吗?”
那人卷起了陆安锦的一丝头发贴在鼻前,贪婪的嗅着陆安锦的味道。
倘若姬宴礼真的能追到此处,她信赖姬宴礼必然能认得出这暗号。
“带她出去,记得该做的事情。”
陆安锦用另一只手翻开盖在面前的黑布,终究瞧见此时神采略带蕉萃,但浑身高低气味却尤其冷厉的姬宴礼。
“砰——”
男人肤色奇白,如山岳普通的鼻梁之下是红润的仿佛能沉出水来的双唇,一双眼瞳竟是奇特的一黑一白之色。
“大哥,您慢些。”陆安锦一边荏弱的缩着脖子,一边四周瞧了瞧。
不详确看之下,陆安锦才发明那里是一黑一白,清楚是另一只眼已经瞎了,这才闪现极其奇特的红色。
陆安锦的心突然一沉。
“如果摄政王不惧,不如试着将我与夫人再度拦下?只是到时候北国要接受皇朝多么肝火,那便不是我,亦不是摄政王能决定的了。”
那长相奇特的男人懵了,不明白这还没到一刻钟,事情如何就窜改的如此之快?
男人话音未落,门口便被人猛的一脚踹开!
“这干粮真硬……”咽下最后一口干的嗓子都要被划破的干粮,陆安锦只来得及感慨一声,就被男人扯下了马车。
眼看姬宴礼与面前之人熟悉,陆安锦收回了匕首。
这里的苍内行臂之处皆未着寸缕,就连女子下身穿戴的也是紧紧挡住膝盖的纱裙,小腿展露在人前却没有涓滴顾及。
姬宴礼也终究将目光落到面前男人身上。
倘若这里真的是北国,那么姬宴礼想要找到她的概率可就太小了。
陆安锦吓得呼吸一滞,赶紧点头,声音里都是胆怯,“我晓得了,你,你放心,我必然会听话的……”
“呵。”陆安锦嘲笑一声,“如果不装的蠢一些,又如何能让你放松警戒?哦,不,你不是放松警戒,只是你也没想到,姬宴礼会在此时闯出去。”
“停止!谁再敢动一下,我便划破他的脖子!”
“你就是陆安锦?”
可男人带着陆安锦所走的处所越来越偏,直至最后走入一处烟花柳巷当中,那男人将她领到二楼雅间便伸手悄悄的敲了拍门,声音谨慎翼翼道,“主子,人我给您带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