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说,“仿佛是‘内里’另有几个翅膀,大抵在新伦敦。你把他们的姓名和环境说一说吧。”
这一下使他很惶恐地向我们脸上望了一眼,但是也不过如此罢了。他顿时又温馨下来,沉着地答复说:
“这是有人狠心肠跟我开打趣,司令官。我老是死力要好好做人,向来没有伤害过谁,他们如何能如许谗谄我呢?有人假造了我的笔迹,这都不是我写的,我向来没见过这封信!”
“我不晓得。”
“喂,诚恳说吧,别再扯谎了,这封信是要给谁的?”
我们随即结束了对刚才所谈的那封信的会商,然后把从瘸腿先生那儿抢过来的那封信翻开,那边面除了装着两张完整空缺的信纸而外,甚么也没有!这对我们当时孔殷盼待的表情真是泼了一瓢冷水。我们一时大失所望,内心就像那信纸一样空虚,的确不知如何好。但是这只过了一会儿工夫,因为我们当然顿时就想到了“暗墨水”。我们把信纸拿到火边上去烤,等着看那上面的笔迹经过火烤的成果显出来。但是除了几条恍惚的笔划而外,甚么也没有,而我们对那几条笔划又看不出一点事理。因而我们把军医找来,叫他拿去用他所晓得的各种体例实验,总要试出个成果来;比及笔迹显出来以后,立即就来把信的内容陈述给我。这个停滞可真是叫人烦得要命,我们当然因为这阵迟误而活力,因为我们一心盼望着从那封信里获得关于这个诡计的一些最首要的奥妙。
大鹰三飞
这时候他显出一些痛苦的模样,但是很快就安静下来,用非常诚心的调子答复说:
“不认得,司令官。”他答复的语气安闲到顶点。
他说出了三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并且说了然他们的环境——都住在大客店里。我悄悄地派人出去,要把他们和那位“上校”抓来,关在要塞里。
我说那是好笑的设法,我会派人在他身边庇护他,并且弟兄们调集的时候是不让他们带兵器的。我号令叫统统的新兵都调集起来,然后这不幸的小好人浑身颤栗地出来了,他顺着那一队人走畴昔,死力显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厥后他对此中一小我只说了一个字,因而他还没有走出五步,这小我就被捕了。
“没有送给甚么人吗?”
“是呀,司令官,千真万确。”
“我不晓得,司令官。”
“他们——是他们叫我那么说的,司令官。”
“那么我先问你——‘大老板’是谁呢?”
“是呀,司令官。”他还是像起先那么天真天然地答复。
“干得很欢畅吧,或许是?”
“我绝——绝没有安甚么坏心眼儿,司令官。”
“是的,司令官——是实话。”
“我把究竟奉告您吧,司令官——全数究竟。这封信底子就没有筹算写给甚么人。我不过写着玩的。现在我晓得这事做错了,并且是件傻事——但是我只犯过这一次,司令官,我以品德包管。”
“那么你就筹算出售不幸你和收留你的人,要把他们毁了吗?你知不晓得你多么卑鄙呀,你这个走入迷途的不幸虫!”
“是的,司令官。”
这下子我们能够动手了。我派人去把那位瘸腿老先生悄悄地拘系起来,悄悄地押送到要塞;我把他把守起来,不准别人和他说话,也不准他跟人家说话。开初他还老爱喧华一阵,但是不久就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