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某不送,承大人贵言。”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声说道,“风水轮番转,农户轮番坐,晚生受教。”

“你是何人?”宇成回问。

“我们在背后玩的时候太长了,是该好好透口气,也好让大师熟谙熟谙,不然就当真可惜了爷的这身气度。”望着窗外渐起的春意,我的嘴边挂了淡笑,再有个把月此事便可见分晓。

“猖獗!”宇成闻言大声喝道,“也不看看……”

“我……”小丫头斜眼看我眼中尽是忿忿之色。

“张公谈笑了。”我只道此人想借着由头一睹芳容,以是出言推委起来,“唐某另有事在身,恕未几陪,就此告别了。”

“不知彻夜何题?”见她如此说,我也不好再让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请女人指教。”

“公子多礼,奴家彻夜起了诗社,以文会友凡是识得诗文者皆是清尘的座上之宾。”帐中女子微微颌首,“公子如果不弃,可依题赋诗,方可入内。”

饶是小声却还是让那丫头听了个大抵,立即涨红了脸指着宇成骂道,“你此人说话怎的如此阴损?你家主子如果端庄来这里做甚么?!还装模作样地附庸风雅,但是羞也不羞?!”

李煦笑而不答自袖拢中取出几张银票推至我面前,“这里五万两银票,加上公子在盐务上所赚应当很可观了,下官请公子暂离南都城,待到来年风景旖旎之时,自会请公子游尽江南美景。”

俄然自花厅传来如有若无的琴声,那随曲而歌的空灵之声,叫我禁不住停下了脚步,细谛听去竟有了一睹芳容的猎奇心!进了花厅只见侧首的纱帐当中端坐着一个青衣女子正操琴而歌,轻风习习撩动纱帐竟看不清女子脸孔,只惊鸿一瞥却觉室内已是暗香浮动,“但不知是如何一个花容月貌?”

‘咏春’?拳术行不可?!原创的诗词我这一时半刻也做不出啊!心机急转忽的想起四爷的一首诗,“六合多情且复苏,寻青踏马意多徐。相逢就借东君便,一咏一怀合法涂。”

我不得已回回身,本来只想客气两句便走,却不想看到她的样貌立时呆在当场,这不是……

“主子还觉得,爷如果听了眼下的这个花消会心疼的出一身汗呢!”宇成将公文放到我手中,眼中尽是嘲弄之色,“主子去华堂支银子时,但是见地了掌柜的那一头盗汗呢。”

“你!”李煦闻言完整变了神采,却还是语气陡峭的说道,“公子谈笑好本领,既然这敬酒吃不得,那就怨不得他朝吃罚酒了。下官告别,有缘再见。”

闻言我禁不住朗声笑起来,这丫头倒是个风趣之人,饶是护主心切却也将自家女人骂了出来,“我不端庄,来这里的都是不端庄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九碰到他的劫数了,亲们拭目以待啊!还是老话了,喜好的亲请保藏,保藏的亲请拍个砖、灌个水的好吗?也让草青晓得大师喜不喜好啊!

目光扫过面前的银票,我嘴角带了一丝不屑,“戋戋五万两还入不得鄙人的眼,两淮盐务既然有这多起因在内,也就不差唐某这一个外人再搅上一搅,所谓混水摸鱼当如是。”

“唐某初至贵地,但不知你家女人是个如何请法?”我语带调侃的说道,“我这里也好行个礼数,免得叫人说嘴。”

“无妨!”我抬手拦下宇成,笑着看向她轻声说道,“如许说来你家女人自是冰清玉洁,才情一等一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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