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还未有人竟然敢对皇上的话有贰言,师轻青想要劝一劝文书贵,不要等闲触碰皇权,却在听闻文书贵的下一句话后,停了手。
总之,殿试算是美满结束了。R1152
朝堂之上顿时规复安好,如许一来,文武百官都不由对师轻青刮目相看了。
但是文书贵却还是看不清,“臣有贰言。”
不但是众官员,就连师轻青也是颇感不测,想不到堂堂的新科状元竟只是一个县令,还是荆封城的,连个京官都捞不上,可不测之余,不由想起文书贵方才所答之言,想必是皇上所想出入太大,绝望之极,赏个县令也不过是顾恤寒窗苦读之苦罢了。
皇上的神采微沉如水,面罩寒霜,斥道:“岂有此理,文书贵,你可知你在说甚么!”
“青儿说得对!”
师轻青微微一笑,迎上北夏皇隐含等候的目光,躬身道:“父皇,儿臣之以是以为二哥与此无关,乃是因为儿臣觉得那劫匪想是大有来头,亦能够说是有人决计安排,为的不是抢灾粮,而是为了让二皇子丢了兵权。”
皇上峻厉一扫殿下之人,锋芒直逼文书贵,吓得其忙昂首在地,高呼,“微臣不敢。”
“那我方才问你父母一事你为何说你的父母远在北夏边疆?”
师轻青却反而更加笃定,来的路上,师轻青问他父母一事,他说的是‘父母年老不宜长途跋涉’,可师轻青却在有一次帮文老统计学子名录之时,看到过文书贵,父母双亡的字样。
看来此人是只听了前半段不知后半段了,师轻青俄然想起方才司马彦的目光,只怕他早已勘破了吧!
文书贵到得此时,才明白过来讲了甚么,满身颤栗不止,只哭喊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微臣知错,微臣知错……’
这事到最后,已不是师轻青所能掌控,只得低了头跪坐一旁,不再插入文武大臣之间的派争。却俄然发觉有人的狠厉目光,师轻青循名誉去,却只瞧见文书贵俄然的转头,似在回避。
武将里头并不是满是糙男人,亦有文武兼学之人,对文臣还要据理力图的态度辩驳得有根有据,让人佩服。
“我就是文书贵,我不晓得帝姬为何要诬告于我,还是因为我方才说帝姬事前晓得试题,恼羞成怒?”文书贵听了师轻青此言,更加理直气壮了起来。
可那些兵士又岂是弱质墨客可比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已将此人拖了下来。
师轻青在众官员的谛视礼下上前一步,昂首在地行了一礼后才缓缓起家,将内心的疑虑压下,朗声道:“父皇,儿臣以为二皇子与此无关。”
就连司马彦亦是不由对师轻青多看了几眼。
“青儿觉得,司马小世子的话不错,该双管齐下为上,父皇该派另一人去帮手宰父叔叔,固然侦破此案,让那些劫匪尽快归案以祭哀鸿在天之灵。”
“来人,将此人速速拿下,交予刑部鞠问后正法!”
“……”
北夏皇声一落,顿时有身着铠甲兵士上前来将文书贵拖了下来,嘴里还来不及开口已被捂死,只是挣扎着,犹是不甘。
师轻青俄然想起那日明瓦大屋内,夏寒的一番话,如若不是夏寒,她也不会推断出劫匪一事的蹊跷来,如此,也算是文书贵所言的早已耳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