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白脸悄悄眯了下眼睛:“如果他真的谋反,我们还查个甚么?凭着梁大人的武功策画,他若想当天子,便毫不会比及大洪江山安定以后再谋事!”
“别的,另有一件事情要对你说明白。”曲青石仿佛又有点悔怨,没等那哥俩喊出‘青石大哥’,就岔开了话题:“这些年里,我家代代都在查案,却没如何去护着梁大人的先人,你可知为甚么?”
曲青石哼了一声:“梁大人在朝野间名誉颇高,又是建国功臣,朝廷要留下他的一份血脉,一来明示天恩宽宏;二来安抚民气!”
小白脸在嘴角挂起了一丝挖苦的嘲笑:“九龙司在建立以后,办的第一批案子,便是纠察统统梁一二的熟行下!这些人都是兵马出身,几十年里兵器杀伐、攻城掠地,身家如何能够一清二白?一查之下大家有罪!全都被夺职了官职,赶回籍下去种田了,嘿嘿,我家的祖上罪恶尤重,被关进了九龙司的大牢!当时起先祖就立下毒誓,必杀梁一二。”
他的话说着说着就不对味了,梁辛和柳亦都不敢接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矿洞中那些方才被扑灭不久的火把油灯,嘭的一声尽数燃烧了,梁辛和柳亦不约而同的一顿脚,同时道:“又来!”
一旁的柳亦点头笑道:“梁批示使的先人,总有几分机警劲的!”
梁辛还没说话,中间的青衣柳亦就先惊呼了起来,连续串的问道:“梁一二?当年助太祖天子挞伐天下的梁大人?一手建立九龙司的梁大人?最后以谋逆大罪被处锯割极刑的梁大人?”
小白脸俄然大笑了起来:“不过姓曲的也不是傻子!到了梁大人被问斩时,我家先祖便恍然大悟!。九龙司建立以后,梁一二定是在图谋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件事如果败了,统统和他有干系的人恐怕都要遭到连累,这才先找个由头,把当年的熟行下尽数轰走。这一桩苦肉计,可瞒过了统统人!当时我家先祖便立下毒誓,倾尽身家性命,也要为梁大人昭雪,酬谢他这份苦心恩眷!”
“大人……大哥……还是大人吧,这件事情还是有蹊跷!”柳亦一边揣摩着,一边开口:“罪户之律固然苛酷,但只是对那些杀人、劫夺、匪暴等这些民罪,梁大人的身份、资格和权势都是明摆着的,如果要治他的罪,应当斩草除根才对,如何会还要留下他的血脉?”
梁辛和柳亦对望了一眼,神采里各高傲喜。
梁辛听的不是很懂,不过也能明白千户的意义:“风习习说他的本领很高,你又说他权势很大,若真是冤案,即便打不过,莫非还逃不得么?”
柳亦吞了口口水,小声逢迎了一句:“恭喜大人……”
柳亦的脸则抽*动了一下,他就是九龙司的人,明白本身衙门的大牢,比着浅显的监狱不知要可骇多少倍。
“瘦骨嶙峋,獐头鼠目,怯懦怕事,唯唯诺诺”小白脸冷晒道:“脸上另有那么大的的一块款项斑,想认不出他都难。”最早还在山外的时候,小白脸不但认出了风习习,还看出梁辛就是小鬼的仆人。
小白脸也不等别人持续问,独自向下说:“风习习除了长个款项斑,本来也没甚么希奇,天下间像如许的小鬼数不堪数。不过这个风习习却另有个身份,在三百年前,他曾经是梁一二大人的鬼仆。现在他又奉你为主,而你又姓梁,还是个罪户,呵呵,我又怎会猜不到,你就是梁大人的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