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僧伸手暴露掌心的小石子,嗖的一下射了出去,然后屋檐边的瓦“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不懂武功的妹子,感觉猎奇异的有木有?
娘亲威武,雄霸天下。
且不说这二人在此筹议毒战略算江氏,且说出了一口恶气的江氏母女,赶走了刘氏和张媒婆以后,就四周张望,想要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来。
说完格外殷勤的倒了杯热水,割肉般的放了几片茶叶出来,端给刘氏。
小高僧摸了一把微疼的额头,瞪大眼睛看着江氏,吃惊极了,难不成刘氏和那媒婆激活了娘亲残暴的血液,今后温良和婉是路人?
刘氏白了一眼,“废话!”她当然想了,想得不能再想了,但是想到江氏回绝时那果断的神情,心又沉了下去,神情也更加丢脸。
喜得林梅小美人拍动手,跳着脚儿给哥哥点赞。
张媒婆一进门就叫倒霉,做了这么多年坑蒙诱骗的媒,还是第一次这般狼狈,口中污言秽语滂湃倒,将江氏和林梅母女两个骂的狗血喷头。
“黑心肝的,你们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不要啊,还我和声细语,和顺仁慈的娘!
“娘,是我啦!”
“老娘做了一辈子的媒,还从没有被人用鸡毛掸子打出来,这口气老娘不管如何咽不下去。以是这门婚事既然林家二嫂子还想做成,那我豁出去也要办成。”张媒婆狠话说了一箩筐,仿佛只要她想,江氏就得乖乖嫁给镇长李老爷普通。
刘氏和张媒婆那里肯吃一个黄毛丫头亏,二人顾不得拉扯江氏,就去夺林梅手中的鸡毛掸子,谁晓得二人的手方才一起抓上去,俄然膝盖一麻,双腿一软,以狗吃屎的姿势扑倒下去。
刘氏眼梢斜了她一下,不信似的说道:“都撕破脸皮了,你还能让她听话嫁人吗?”
刘氏抿了两口清茶,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然后一言不发的坐下忧愁,现在跟江氏闹翻了,再不好上门,办不成镇长交代的事情,自家相公的出息,另有那重谢可都没希冀了。
一边痛哭,一边用力的抽,发愤以自家贤明神武的二哥做表率,抽死了人还要让人感觉你好不幸。
气得江氏狠狠地点了点小高僧额头,“你个败家的,那里不好射,射甚么屋檐瓦,如果漏雨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林梅愣了一下,又持续她挥动鸡毛掸子的大业,江氏瞧着小丫头举着跟她人差未几高鸡毛掸子抽人的风趣模样,阴霾的表情蓦地之间好了很多,差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想到现在的环境,又忙板着脸,直接伸手索要鸡毛掸子。
这是一朵走在黑化路上的小小白莲花,哭得声音有多大,手上的力量就有多大,别看她年纪小,可鸡毛掸子但是铁丝做的,一下子落在身上那也是疼到民气里去。
二人就这般狼狈万分的从林家煎饼铺子连滚带爬的跑出来,因着二人在镇上都是小驰名誉之人,一起上引得路人指指导点,捂着脸灰头土脸的跑回了较近的张媒婆家。
“如果贱人的环境跟你说的一样,娘家只要一个嫁出去不受丈夫待见的姐姐,又不得公婆欢心,是个无依无靠的,那这事我还真能办成。”张媒婆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二婶,张婆婆,你们别打我,别打我……疼……好疼……”
刘氏和张媒婆吐血:“……”到底谁打谁?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