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她这话,顿时来了精力,将头伸到张媒婆那边,听她低低说来,待张媒婆说完,忍不住鼓掌喝采,脸上一股阴戾之色:“就照你说的办,我就不信治不住她。”

林梅被贤明神武的二哥嘉奖,美得找不着边了,如果有小尾巴就要翘起来了,伸手拉着小高僧的衣角,目亮光晶晶的问:“二哥,你方才如何就让那两小我摔下去的?”

林梅愣了一下,又持续她挥动鸡毛掸子的大业,江氏瞧着小丫头举着跟她人差未几高鸡毛掸子抽人的风趣模样,阴霾的表情蓦地之间好了很多,差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想到现在的环境,又忙板着脸,直接伸手索要鸡毛掸子。

小高僧内心镇静啊,一向以来,她都担忧家里这两位过分软糯,他们三兄妹不在时被人凌辱,但明天见到二人大发神威,可算是放心了。

小高僧哈哈大笑:“丑甚么?娘,你都不晓得你挥动鸡毛掸子的模样,跟关公舞大刀一样虎虎生威,不晓得多都雅。”

二人就这般狼狈万分的从林家煎饼铺子连滚带爬的跑出来,因着二人在镇上都是小驰名誉之人,一起上引得路人指指导点,捂着脸灰头土脸的跑回了较近的张媒婆家。

林梅看着她娘像是抽老牛似的抽着两个好人,一腔的肝火获得了减缓,伸出小短腿儿在二人的腰上狠踩了几脚,听到二人痛呼,忙更加大力的嚎哭起来。

不懂武功的妹子,感觉猎奇异的有木有?

小高僧摸了一把微疼的额头,瞪大眼睛看着江氏,吃惊极了,难不成刘氏和那媒婆激活了娘亲残暴的血液,今后温良和婉是路人?

“老娘做了一辈子的媒,还从没有被人用鸡毛掸子打出来,这口气老娘不管如何咽不下去。以是这门婚事既然林家二嫂子还想做成,那我豁出去也要办成。”张媒婆狠话说了一箩筐,仿佛只要她想,江氏就得乖乖嫁给镇长李老爷普通。

“娘,是我啦!”

江氏没好气的白了小高僧一眼:“道贺甚么?跟个恶妻似的,丑死了!”

“如果贱人的环境跟你说的一样,娘家只要一个嫁出去不受丈夫待见的姐姐,又不得公婆欢心,是个无依无靠的,那这事我还真能办成。”张媒婆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说完格外殷勤的倒了杯热水,割肉般的放了几片茶叶出来,端给刘氏。

一边痛哭,一边用力的抽,发愤以自家贤明神武的二哥做表率,抽死了人还要让人感觉你好不幸。

小高僧伸手暴露掌心的小石子,嗖的一下射了出去,然后屋檐边的瓦“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喜得林梅小美人拍动手,跳着脚儿给哥哥点赞。

气得江氏狠狠地点了点小高僧额头,“你个败家的,那里不好射,射甚么屋檐瓦,如果漏雨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小高僧笑嘻嘻的从煎饼锅子前面钻出来,伸手摸了一把林梅的脑袋,夸道:“今儿个四妹和娘这鸡毛掸子抽的好,等一下中午我们一家找个酒楼好好吃上一顿,以资道贺。”

且不说这二人在此筹议毒战略算江氏,且说出了一口恶气的江氏母女,赶走了刘氏和张媒婆以后,就四周张望,想要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来。

刘氏和张媒婆那里肯吃一个黄毛丫头亏,二人顾不得拉扯江氏,就去夺林梅手中的鸡毛掸子,谁晓得二人的手方才一起抓上去,俄然膝盖一麻,双腿一软,以狗吃屎的姿势扑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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