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咸阳王接到天子的号令以后,恍然大悟,难怪当年太子殿下那么护着他那小师弟,敢情本来……如此……如许啊!
身材刹时被柔嫩的娇躯攻击,鼻尖涌上淡淡的暗香,身材中压抑着的某种情感涌了上来,然后……然后一股血腥味充满鼻翼。
傻师弟内心那点动机,太子殿下再清楚不过,恰好这几天被那春梦搅的心神不宁,早晨睡不好,就揣摩了这么一套鞭法出来。
恰好太子殿下朝堂上向来横眉冷目,让群臣胆颤心惊,可对上傻师弟竟然是再耐烦不过的夫子,改正了傻师弟几个小弊端未见效果,则干脆站到傻师弟的身后,长臂一伸,将傻师弟揽在身前,握着那双柔滑的纤手,耐烦改正:“手掌放松,手腕用力,别太急……”
为了水到渠成的让不孝子跟那最明净的小倌儿看对眼,天子煞费苦心,最后决定启用那位一脚被小师弟踢坏命根子的薄命咸阳王。
太子殿下沉着一张脸回了东宫,一进宫就将让人备了热水净身,也不消人服侍,本身跳进浴桶中好一顿搓洗,还不忘让人将今儿个穿的衣服,从内到外都给烧掉。
他身边那娇弱体质,媚眼如丝的美少年,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柔声道:“王爷自谦了,奴敬你一杯!”
必然是被傻师弟亲吻给搅乱了心神,才会不谨慎梦到,只要过了这两天就必然不会如许。
那美少年面带羞色的看了漂亮如神祗的太子殿下一眼,见他也直勾勾的盯着本身,便大着胆儿,唇边含笑的走到太子殿下的身边坐下,端着个酒杯,娇滴滴的说道:“殿下,奴敬您一杯!”
小高僧收自家高冷师兄的礼早已风俗了,没感觉让一国储君扔下国事为本身取把剑有甚么不对,非常淡定的点头。
身为将来的储君,竟然做春梦不说,并且春梦工具还是本身的傻师弟,饶是泰山崩于前色不改的太子殿下也可贵有些束手无策。
傻师弟得了“奉旨抽人”的鞭子,被小丸子熏陶的也想耍一套标致的鞭子,本想让高冷师兄帮她揣摩一套出来,她工夫都是高冷师兄教的,至于那国师师父,一整年能见一次就不错了。
过了好一会儿,太子殿下才悠悠醒过来,一张俊脸格外的黑,双腿紧拢,手臂青筋直跳,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受。
等他洗好了出来,就想找傻师弟洗洗眼睛了,真不明白如何都是少年,差异咋就那么大呢?一个看了还想看,一个看一眼就恶心的一脚踹飞。
小高僧也看到高冷师兄,当下收了鞭子,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太子殿下用帕子帮她擦了额头鼻尖的汗珠,又细细的叮咛:“出了这么多汗,等一下归去洗个澡,别受寒。”
如此一来,综合上面两点,太子殿下鉴定本身应当还是普通的,对傻师弟有打动,是傻师弟现在雌雄莫辩的精美面貌,或许再过两年,傻师弟也长了喉结,生了髯毛,本身也就不会再有如许的打动了。
太子殿下捏了她下鼻尖,宠溺道:“好!”
咸阳王痛饮了一杯,见太子殿下的目光落在了身边美少年的身上,心中一喜,遵循与他皇兄拟好的剧情走,悄悄推了怀里的美少年一把,“如何这么不懂事,也不知敬太子殿下一杯?”
但是这般想着,内心却有种忐忑不安,有种脚不落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