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凤放动手中的茶杯,淡淡应道:“是金乌皮。”
“行了,你明天到底打不打了?不打我可归去了,”洛西凤面露不耐烦,有些倦怠地打了个哈欠,“这大早晨闲的没事跑来跟你唠嗑,还尽说些有的没的。”
铭儿将手中长剑随便地扔到了草地上,走到茶案旁坐下,淡淡瞧向劈面的洛西凤:“你信不过我,你前次还让我帮你出去?”
她走出了石门,一身蓝衣的冷傲女子正在舞剑,一旁草地上置了一茶案。
铭儿翻了个白眼,对于洛西凤的装腔作势感到无语。
“金乌?”铭儿面庞尽是震惊,乃至有些不敢信赖,“你竟然去了金乌山?”
洛西凤点了点头,回:“体制启事,如果没有金乌皮,我活不过三年。”
洛西凤从山洞中走了出来,火线是一片幽蓝的水池,她脚下轻跃,跳过蓝色荷池。
“公子,羽公子房里的丫环送来了这封信。”
铭儿淡淡瞄了一眼洛西凤,冷哼了一声,将手中茶杯重重掷在了桌上,冷声道:“这么想打?”
“我去一趟北苑,羽公子返来,当即告诉我。”对着小玉关照了一声,洛西凤便抬步朝着门外走去。
进到孟初晓的屋内,女子正在坐在镜前画眉,透过镜子见洛西凤出去,女子方一脸浅笑地号召道:“洛公主一早来我这里,有甚么事么?”
这一呆便是一个下午,直到夜晚,小玉前来拍门,洛西凤方才里屋走了出来。
“公君羽啊公君羽,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么?”洛西凤沉沉吐了口气,冷酷的眸子逐步转为气愤。
“公子,你在这坐了一夜?”
洛西凤有些无法地挥了挥手,走到公君羽的屋内扫了一眼,又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坐在台阶上,单独沉默。
“君羽前天早晨便下了山,到现在都没返来,”叶繁收起长剑,缓声应道,“如何,他该不是出甚么事了?”
“是啊,君羽说我身子太虚,特地留了一些药,让我调度调度。”
洛西凤闷闷吐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眼,淡淡问道:“现在甚么时候?”
洛西凤不吭声,算是默许。
过了半晌,小玉将酒坛送了上来。
洛西凤一听,有些绝望地叹了口气,又抱着两坛酒,往回走去。
看来是瞒不过铭儿了,这个女人实在太精了然些。
她有些有力地将头埋进臂膀当中。
洛西凤站在北苑门前等了半晌,侍卫方通报返来,将她放了出来。
没有线索,没有踪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走了。”
小玉见洛西凤面庞很不耐烦,却也不再说甚么,下去筹办。
“你们公子呢?”洛西凤对着一旁守门的丫环扣问。
洛西凤拿着信纸的手指微微颤抖,不由一阵苦笑。
“已入辰时了。”
洛西凤顿了半晌,迷惑道:“这里药味挺重,孟女人在喝药?”
“好歹入得第四重境,收敛一下原灵气味还是没题目的。”洛西凤淡淡应道。
洛西凤冷静看向她,内心莫名浮起一阵惭愧。
铭儿微微一怔,面露思疑:“开释你的原灵气味,我看看。”
叶繁和身后两人皆是一顿,寻着声音看向洛西凤的方向。
铭儿淡淡瞧着洛西凤,见她有些踌躇不决,不由嗤笑了一声:“如何,信不过我?”
想来这铭儿也是太闲了一些,不练功,跟她在这边喝茶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