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来阖着的眼眸展开,傅明烟撞入那一池幽深的寒潭里,她噤了声,手上的行动没停,将药膏涂抹在男人烫伤的处所。
唇齿中仿佛另有醒酒茶的味道,傅明烟的声音有些哑,“我掉下去就掉下去了呗,归正空中上有地毯。你不必。。”
周婶一声惊呼,“先生。”
方才傅明烟身子将近翻下床,薄寒生伸手将她捞到床中心,但是另一只手端着盛满醒酒茶的碗,力道节制不住,尽数泼在男人身上。
薄寒生的视野落在她紧紧捏着被子的手指上,一掀薄唇,声音寒侧逸出,“放心,不干你。”
他说完,走到沙发坐下。
周婶敲了敲房门,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醒酒茶。
她从桌子上面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拿出烫伤膏,挤出一点放在掌心。
拍门声响起,傅明烟看了男人半裸着下身,快速走到房门,只是翻开一道小缝,周婶仿佛晓得普通,从开启的一条小缝中递过一碗醒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