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很累,精美的眉宇挂上一丝怠倦。
薄寒生不在理睬她,闭上眼睛,抚着眉心。
“薄当家,我手疼。”她敛眉,低低的笑,却没有涓滴疼痛的意义。
傅明烟悄悄的按摩着他的太阳穴,淡淡的薄荷香异化着男人身上好闻的烟草味充满在鼻端。
盛晚安老是一副和顺的眉眼,在他面前格外严峻,每次,她都会很谨慎翼翼的跟他说话,很怕惹他不快。
她老是这么和顺谨慎的喊着薄寒生,当家。
傅明烟从包包里拿出一瓶薄荷精油,这个风俗,她一向没改。
之前,盛晚安随时随身都会带着一瓶薄荷精油,她花了很长时候学了一套按摩伎俩,每天都会给他按摩头部。
此时傅明烟一副小女儿家的姿势,面色一抹绯红,一双明眸流波缠绵的看着薄寒生。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徒然减轻。
她仿佛很烦恼,咬着绯色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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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烟晓得,他头疼的症状犯了。
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很抱愧,傅蜜斯。”
薄寒生松开手,“抱愧,傅蜜斯。”
从未有人,能这么和顺的吐出这么无情的话语来。
傅明烟涓滴不在乎手腕传来的疼痛,低眉温笑,略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怯,问的格外谨慎翼翼“当家,我给你揉一下吧。”
手被人狠狠的扼住,薄寒生冷然的翻开眼睛。
“事出有因,让傅蜜斯曲解,是薄某的不对。”薄寒生淡淡道。
这句话,这个腔调,像极了当年的盛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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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烟垂眸,轻柔不失力道的揉nīe着,她细心看着面前这张熟谙的脸,老是透着疏离冷酷的眼眸,现在温隽的合上,另有这冰冷的薄唇,曾经多少个夜晚,傅明烟都会梦见,他曾和顺降落的说,“晚安,你不消怕,我会让他们给你陪葬的。”
薄寒生向来不喜好别人的碰触,特别是头部。
她看着薄寒生,一脸羞怯的模样。
薄寒生看了傅明烟一眼,冰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那光极快,转眼即逝,然后他闭上眼睛,渐渐放松了身材,算是默许了。
傅明烟揉了揉手腕,抬手,纤细的手指抚上脸颊,“薄当家,你喜好我就直说嘛,害得我觉得本身是单相思呢。”
她走到薄寒生的身后,在手心上到了几滴精油渐渐揉开,缓缓地放在她的太阳穴上。
握动手腕的手垂垂松开。
傅明烟垂眸,并不在乎他淡薄的语气,语气落寞,“既然如此,那就是薄当家非礼明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