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醉酒的男人只不过是浅显的富商罢了,见到真枪早已经没出息的吓摊在地上,酒意早就复苏,“别杀我,别……我……我……”

侍应生松开手,讪讪一笑,“蜜斯,打搅了。”

包厢内里的三位老总固然看出来了这个看似侍应生的女子仿佛是熟谙薄寒生,但是人都已经走了,在套近乎也没用了。

目标可想而知。

从不夜城出来,傅明烟抓了一把头发,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她不就比他晚出来这么几分钟,就不见人影了。

傅明烟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内里另有一半的红酒,迎头泼在这个号令的女子脸上。

傅明月怔了一下,她现在正在本身的小区门口,一向没有出来,因为她楼下停着一辆玄色的轿车……熟谙的车商标,她几近不消猜都晓得是谁。

傅明烟浅笑着,眯起眸,手指曲折敲了敲包厢门,然后走出来。

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仿佛是有些倦怠,一只手撑着额角,淡淡的阖着眸歇息,被幽沉寂谧的气味包抄,冷酷疏离。

傅明烟把她放在沙发上,用心的捏了捏她肉嘟嘟的手,“都是肉肉。”

“把阿谁‘们’字去了,我在二楼,至于她,我不晓得,刚走。”

不过,他眼睛不是看不见吗?

她悄悄戳了戳小七的后背,“蜜斯,苏姨要走了,快给苏姨再见。”

大好人?

傅明烟眼疾手快的从包里拿出一方手巾,弯下腰擦拭着男人衬衣上的红酒渍。

男人收回视野,分开。

另几位老总如何不能不气恼,但是也没办。

他就这么伸动手,随便普通,等着她将酒杯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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