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上了他的唇,三皇叔的唇畔微凉,带着颤抖,我细细地描画着他的唇形,而后松开了他:“这事也怪我,是我不敷谨慎。之前范云谦也用血巫之术进入过我的梦境,厥后你端了红墨阁,又将黎族的人赶出了冬翎,我应当猜到他会行动才对!但是我却忘了将骨符戴在身上,这才给了他有机可趁。”
三皇叔欣喜道:“晓晓,你终究醒了!”
莫老点头,金子正要去捣药,三皇叔却拿过了血气草放在了药碗里,然后用内力将血气草震成了药泥。
他又看向三王爷道:“皇叔之前的血气草是在北疆的蛇窟里找到的,你如果想救皇婶就去蛇窟里找找,或许另有血气草!”
我侧头贴着他的脸颊道:“不会的,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吗?”
说完这话三王爷就飞成分开了,雨儿仇恨地盯着他分开的背影,这时一向在翻箱倒柜的金子从本身的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三皇叔看着我好转的神采总算是松了口气,莫老又给我把了一次脉道:“母子安然,好好静养半个月就会无碍了!”
统统人都欢畅了起来,金子问道:“是将血气草直接捣成泥吗?”
莫老把完脉后问道:“药还没煎好吗?老夫不是叮咛只放两碗水吗?”
药汁下肚的时候,我较着感受小腹处传来了一种温暖和暖的感受,本来的坠痛在减缓,身上的冰冷也在撤退。
“蛇窟?”三王爷喃喃一声后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现在就去,五弟,算三哥求你了,你必然要让莫老保回晓晓,本王会以最快的速率返来的!”
莫老搭上了我的脉搏道:“你不冲要动,孩子已经保住了,但你如果情感过分冲动的话,恐怕又要伤害了。”
三皇叔深深吸了口气道:“若不是本皇忽视,你底子就不会蒙受这些罪恶!是本皇太粗心,为何本皇批阅奏章的时候不过来看看你呢?为甚么……”
她将盒子递给莫老道:“当时皇妃将血气草给白子墨疗伤的时候,我想着他一个大男人,用不了那么多,就偷偷留了一半。莫老,您看半株血气草管用吗?”
三皇叔悄悄看着我,我侧头朝一旁的书厨上指了指:“骨符就在那儿,昨日太欢畅竟然就落在了那边,今后得谨慎些才是!”
三皇叔冷静地为我穿上寝衣,又给我披上一件绒毛大衣后紧紧抱着我,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在不住地颤抖:“晓晓,差一点,差点本皇就要落空你们了!”
三皇叔却疏忽了莫老的话,直接将血气草灌入了我的嘴里。
雨儿挣扎得非常狠恶,她乱舞着剑,好几次割破了五王爷的袖子:“五王爷,你为甚么还要帮着这个混蛋?蜜斯变成如许都是他害得!你为甚么要帮他,为甚么不让我杀了他?”
五王爷刚接过药碗,金子和红影就撞在了一起,而后两人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特地将火炉移近了一些,免得我着凉落下病根。
雨儿也看出我很怠倦,便道:“蜜斯,奴婢给您擦擦身吧,您身上热乎一点,睡的时候也能舒畅一点!”
我心疼地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安抚道:“莫老已经说了,我只要静养,我们的孩子就会没事的,你不要再自责了,这事不怪你!”
五王爷端着药碗走了过来,三皇叔接过后吹了吹便一勺一勺地喂我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