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前院的保卫瞥见管芙纱从天而下,姿势美好,再加上那张美得不成方物的面庞,刹时还觉得是天女下凡了,双腿一软就扑通地跪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喊道,“仙女……是仙女下凡了!”
把药敷好以后,管芙纱从房间的柜子里拿出洁净的白布,然后替桃花重新包扎好。
“你们笑甚么!真觉得老夫没有念过书吗!”李掌门转头朝自家弟子们一声吼怒。
绿林帮在黑/道上固然算得上小驰名誉,却远远不及夜神教。说到这二者之间的干系,还得追溯到几十年前。
“没……没甚么。”顿了一下,桃花如何想都感觉嫣红的行动举止实在是太诡异了,再加上现在统统的剧情全都乱套了,嫣红今后会做出甚么事情来她可不敢包管……
这两人虽是至好,但嫣红比来的行动的确是泰初怪了,先是在刑堂里向她提出了那种“发起”,然后又在她冒死逃窜的时候暗箭伤她,还把管芙纱的打算通盘奉告她,就仿佛是用心要让她和管芙纱翻脸一样……
她皱起双眉,带着丝责备的语气道:“你看,刚才我就说让你别乱动,现在又开端出血了。”
管芙纱从怀中取出了前次那青色的小瓷瓶,从内里倒出了些许药粉抹在她的伤口上,行动轻柔得像是对待人间上最贵重的宝贝。
听罢,统统人再次笑了起来。唯独李掌门一张老脸气得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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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李掌门坐回位置上,重重一哼,“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呃……那是……”桃花眼里闪过一阵镇静。这道伤口是她逃出北昆派时被嫣红从背后暗害所伤的,如何办,她该奉告管芙纱实话吗?
“别乱动。”管芙纱赶紧制止她,“如果待会儿伤口又出血就费事了。”
“你……!”天仑掌门被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你、你这妖女!仗着本身有几分仙颜,就到处去勾引男人,的确不知廉耻!”
天仑掌门捊着胡子,眯眼看向跪在地上的阿谁男人,道:“你是绿林帮的人?”
管芙纱此时正忙着帮桃花措置后肩上的伤口,头也不抬的问道:“嗯?甚么?”
“等一下,我顿时来。”阿恬会在此时前来禀告,应当是嫣红和天仑派的人构和时出了甚么题目。
深思半晌,桃花感觉这些事情实在是难以持续坦白下去了,还是尽早向管芙纱坦白比较好。如许一来,就算嫣红内心真的打着甚么小算盘,也能够及时禁止,“师姐,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管芙纱直奔天仑派的前厅而去,她甫踏进前院,就发明内里的氛围非比平常,两帮人马像是一触即发,拔剑弩张。
管芙纱瞥他一眼,对天仑掌门道:“他是绿林帮派来潜入我教的细作,我对他的身份本就思疑,恰好教里的长老们有眼无珠,提携了他坐上堂主之位,才让他有机可乘,借用夜神教的名义为绿林帮做这些活动,还教唆诽谤想让你们白道联盟一举灭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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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伤口又是如何来的?你不是说他们没有对你动粗吗?”管芙纱立即坐到床边,抓住桃花的双肩细看那道伤口。
“证据我已经带来了。”管芙纱指向跪在前厅中心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他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