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东方闻俄然起家往石桌上悄悄一拍,本来在桌上的茶具棋盘全数被他的内力震得分开了桌面,往上跳起。见状,管芙纱也不甘逞强,纤手一捻便拿住了用上等紫砂精制而成的小巧茶壶,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把茶倒向了中间的杯子。
东方闻执起一颗白子落到棋盘上,波澜不惊,脸上的神采没有变过半分。
“别擦了。”管芙纱抓住她荏弱无骨的小手,“茶迹沾上衣服以后很难弄掉的。”
桃花在一旁看着,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严峻到手心都要冒汗了。如许下去,他们师徒俩不会打起来吧?她这条无辜的池鱼很轻易遭殃啊!
管芙纱点了点头,看起来仿佛挺对劲的。她眼尖的发明桃花的袖口处湿了一块,便捉起她的手道:“师妹,你的袖子弄湿了。”
桃花一怔,脑筋完整反应不过来。
管芙纱也不筹算真的把东方闻惹活力,拱手恭敬道:“那徒儿们就不打搅师父,先行退下了。”
这番话固然说得客气,但不刺耳出模糊含着威胁之意。
收到管芙纱的眼神,桃花忙不迭走前一步,在东方闻的面前跪下,把手中的茶杯恭敬递上,“师父在上,请喝徒儿的茶。”
东方闻背对着筹办分开的两人,内心忍不住嘀咕:口是心非的臭丫头,嘴上说着不想打搅他,还老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来犯他,就不能让他温馨的下一会儿棋吗!
“嗯,今后我必然会用心学武的,感谢师姐。”为了营建一个听教听话的形象,桃花用心灵巧的答道。
放开了桃花的纤腰,管芙纱手上空荡荡的,内心不知为何竟然闪现出了一丝失落感。她若无其事的笑道,“师妹,今后你可得要好好学习轻功,不然每次来这湖心亭都要师姐带你出来,被人晓得但是会笑话的。”
氛围中满盈着死寂般的沉默,谁也没有出声。很久,东方闻才从玉盒中执起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然后道:“……烦人的丫头,随你吧。”
经她这么一说,桃花才重视到,“应当是刚才不谨慎弄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