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独*裁者……”
顾茗还不知贰内心窜改,听声辨意也还是怒意未消,低头沮丧的低头哈腰,脑袋不住在他后腰处蹭来蹭去,跟小孩子缠着家长买糖买玩具似的,毫无章法的磨缠,口是心非的指责:“你既不让我去找别的男人,本身又跟我活力,你竟然跟我活力!”她说着说着仿佛还委曲上了,抽抽哒哒的哭起来:“我这么远来看你,你还跟我甩脸子,还不睬我……”
顾茗仿佛被他给点醒了,紧抱着他的腰不放,控告道:“还不都怨你?”
“你明显说我的事情都帮我处理,你明显说过要帮我的……归正我不管,我提出来了你就要办到……”
“已经传令下去,但有违令者枪*毙,你放心吧!”各家联军相互掣肘,也即是相互监督,约莫掳掠之事还不能完整不准,不过只要枪*毙几个违令顶风作案的,信赖很快就能刹住这股劫夺之风。
顾茗抱着他,脑袋栽在他刻薄浑实的背上,听起来声音有几分失真:“就凭你是我的人!”
“真的?”
顾茗见他真的缴械投降,这才不哭了,掀起他的戎服,抽出他上面的衬衫擦眼泪,擦完了还嫌弃的又给他塞了归去:“一股汗臭味儿,你都多少日子没沐浴换衣服 ?”
冯瞿再也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你真是……哎!你真是!”他都找不到描述词了,心甜如蜜,低头在她嫩滑的小面庞上咬了一口,留下个牙印儿,换来小丫头气愤的眼神,“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你还敢咬我……”
他没敢问出口, 内心却翻起了巨浪。
顾茗理直气壮的说:“莫非不该怨你吗?都怨你揽了我统统的事情去, 凡事替我假想殷勤,我闯出天大的祸你都能给平了,不管是出面保人还是白送别人子枪弹,不计代价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救我性命,去照顾我,去谅解我,在家里让着我,宠着我,明显我是个独立自主的女人,都被你宠成了事事依靠的小女人,内心不痛快,看不畴昔的事情不急着来找你处理,莫非要我去找别的男人处理?”
贰心头巨浪如同潮流般退去,乃至升出了窃喜之意,这还是她头一回这么理直气壮的在他面前提要求,向他撒泼耍赖,不讲事理。明显应当被揍一顿,至不济也应当是被骂个狗血淋头,好让这个不晓得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受点经验,但是他现在内心软成了一滩泥,那里还能说得出峻厉的怒斥之语,就连多说几句也怕一不谨慎透露了他的实在情感。
“呜呜 我要回玉城去奉告母亲……母亲都说了不让你欺负我,我要让母亲骂你……”
冯瞿进步了音量, 不成置信道:“怨我?”怨我逼着你嫁了吗?
“我冒着炮火伤害来看你,你竟然还关我禁闭……”她隔着戎服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跟小狗似的:“我是你手底下的兵吗?你想干吗就干吗……”
他唇角不由自主翘了起来,又感觉本身没骨气,从速压了下来, 规复了寂然。
他抱了媳妇儿坐在膝头,还很有几分邀功的、却又假作轻描淡写的说:“费了我一番口舌,这帮人总算松口了,已经传令联军不再四周劫夺百姓,这下子你该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