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玦全无防备,竟然真的被她推了开,他惊诧的看着从温馨变得暴戾的朝夕,有些心疼又有些利诱,朝夕分开商玦,口中不知咕哝了一句甚么,回身便又要趴在床榻之上,商玦听着心中一动,忍不住又将她拉了返来,“夕夕?”

那语气当中尽是光荣,而她放松的模样更叫商玦怔忪。

坠儿脚步更急了些,待进门看到朝夕一脸安眠的睡着了才放下心来。

说着话又俯下身,语气放的更轻了,“我亦是凡人,你便谅解我此次。”

迷蒙的眼神,微蹙的眉头,发红的脸颊,微湿的眼尾,轻喘的鼻息,这是一张酒醉的面庞,倒是如此动情惑人,商玦眸光微暗,缓缓的低下了头去。

若不是唐术的药,他怎能够见到她这一面。

猛地使足力量,朝夕一把推开了商玦!

“站着做甚么?帮我换衣啊......”

不知想到了甚么,他眼底的欲望一点扑灭烧,取而代之的倒是极其深切的疼惜,因是再无旁人,他眼底的疼惜当中更闪出两分歉疚,轻抚了抚朝夕的脸,只在她额上轻吻一下便深深的将她抱进了怀中,他将她抱的极紧,力道当中尽是器重,朝夕身上难受,脑袋昏沉,却被这行动弄得醒神一分,破天荒的,她明显有所发觉却不想抵挡。

朝夕轻哼一声,虚睁着眼睛抬手便在他脸上轻拍,语气也更傲慢戾气,“本身没有至心,就不要企图拿走别人的至心,呵,你有千军万马,你有滔天权势,你我有来有往,如此便好,嗯?毕竟你是这世上最好的挑选,嗯,就是如许——”

坠儿抿着唇不语,看着商玦分开的方向出了一瞬的神才回身朝房中走去,子荨赶快跟上,又低声道,“公主殿下身子不好,也不知那酒影响大不大。”

朝夕双眸迷蒙的虚虚睁着,领口被拉的开了些,肥胖的锁骨模糊可见,她仰躺着,毫无防备的神情荏弱又娇媚,醉意涌上脸颊,双颊和眼尾处都微微发红,樱唇微张,呼吸中带着轻喘,惑人到了极致......商玦看的喉头微滚,最要命的倒是她这句软糯娇嗔的话。

“人呢......别......别杵着......”

朝夕也不知听没听清,只摇了点头又往床榻之上扑去,商玦好轻易才让她说话,天然不会等闲放开她,又一把将她拉返来,轻声哄道,“那你的至心呢?”

朝夕这辈子从未酒醉过,畴前即便有过喝酒的时候她也是抱了十二分的防备,酒这个东西扫兴虽好,可一旦乱了人的心神便可致命,畴前的十六年,她可不会等闲让能致命之物威胁到她,这么多年,她方才晓得醉酒竟是如此滋味。

商玦无言以对,看着她现在的模样自言自语似得道,“我若不如此,你心中怕是永无波澜,你即便不说,我亦无阿谁筹算,你啊......”

坠儿惶恐的回声,商玦这才回身走出了院子。

细带被打了活结,商玦更是慢条斯理的,朝夕浑身发热,醉意更让她不甚舒畅,烦躁涌上心头,耐烦也变得差了,她呼出口气,一把扯住商玦的袖口,“快些啊。”

朝夕面前仍然只要一个恍忽的影子,潜认识的迷惑更让她感觉有甚么处所不对劲,服侍她的人伎俩详确,却又和子荨或者坠儿分歧,而此人身上的味道......明显熟谙至极,可她就是混浑沌沌的想不起来,不是坠儿和子荨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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