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凶恶凌厉的扑杀,倒是看得中间的丐帮弟子内心凛然,慨叹这郑信达深藏不露,竟然一副好技艺,甘心躲藏丐帮那么久,想那叶楚来不是他的敌手,也非妄言了。
“我们丐帮向来忠肝义胆,为江湖武林所共仰,当今的帮主又待人刻薄仁慈,我且问你,为何要投奔了幽煞门,做小我人鄙弃的叛徒?”陆章奇诘责道。
“呵呵呵,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陆章奇非常得意的说道:“我若不让老吴兄弟俩耍泼,喝得纵情,又怎能利诱你觉得有机可乘呢?”
“哼哼...你若不是做贼心虚,本身透露了马脚,我又怎会思疑到你头上?这便是人在做,天在看,哼哼。”陆章奇嘲笑不已。
“把他给我拿下!”陆章奇收棒冷哼道。
“要不你来尝尝?嘿嘿,若不是我误落圈套包抄,你们也一定拦得住我来去。”郑信达嘲笑道,已然身处绝境,却没有半点惧色。
书接上回。
“大言不惭。”陆章奇笑道:“我倒是迷惑,为虎作伥,你还理直气壮了,你且与我说说,既然你都已经晓得了昆仑派的行迹,又为何还关键他们?”
陆章奇脚踏马步,举棒横在身前,待郑信达长剑击到,侧抖旁缠,顺势借力向外斜甩,将对方兵器掠在一旁,便欺入了他的中路,弹腿飞起一脚。踢向他的下阴。郑信达赶紧回身退避,仍被陆章奇扫在他的大腿上,疼得闷哼一声打个踉跄,手中长剑仍不忘横封急挑,刺向陆章奇握棒的手腕。
“哼哼...各为其主尔...何况,我给过他机遇,只是他不珍惜,他也没有才气抓得住。”郑信达嘲笑道,举动手中长剑,看着青霜流影处,目露杀机。
这看的剑光棍影心惊肉跳,那打的更是妙招层出,劲气横飞。陆章奇荡开了郑信达的长剑,瞅准了个机遇,又是故伎重演,欺入他的中路,一个蹬腿直踹他的胸口。郑信达一心同归于尽,侧身长剑撩偏锋,横抹陆章奇的脖子,何如慢了半拍,‘砰’的一声清脆,陆章奇长腿先到,猛力踹在了他的臂膀处,那剑锋堪堪几寸间隔,被陆章奇连人带剑,踹飞了出去。
“半夜偷袭,就别怨自投坎阱,这一句话便气得你暴跳如雷,也无怪乎会落入我的骗局了。”陆章奇不屑一顾道:“任九霄明天吃了败仗,他的喽啰也好不到那里去,嘿嘿,还真是蛇鼠一窝,殊途同归了,呵呵呵。”
“谁怕谁?”鲁清江说着,挥动棍棒,就冲要上来。
“棍棒一举,群狗噤声...嘿嘿。”郑信达嘲笑不已。
但是方才还苟延残喘的郑信达,却怎生勇不成挡,那内力劲道更胜本来几倍。只见他脸孔赤红,嘴角溢出血丝,怪叫里舞着一团白光,忽的避开陆章奇,向院门处直扑畴昔,身法之迅疾,剑招之凌厉,挡者披靡,顷刻就冲到了那三个被俘的朋友处。
郑信达只是冷哼,却懒得与之说话,只是看着陆章奇。
铮的一声响。被陆章奇挑了开去,跟着旋身一转,另一端棍棒挟劲风呼呼,扫向郑信达的脖子。
“哼哼,不把你打残了,你是不会说实话的了。”陆章奇缓缓逼近,嘲笑道:“别仗着你那点剑法就大言不惭,在我面前,不过雕虫小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