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羞愤难当,将近哭出来似得,他舍不得再戏弄,微闭着眼搂住她。
低头,含住那摇摆在风中的柔滑,顷刻,少女的芳香劈面而来,肆无顾忌钻进鼻尖,让他自胸腔收回一声满足的闷哼。
明显是咨询定见,从他口中说出却多了几分冷厉霸道的号令。
半小时后,两人狠恶喘气着,恋恋不舍地分开,银丝般的蜜液拉得连接着两人的嘴角,**性感。
钟汶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像飘散在空中的樱花瓣微微颤抖,妖艳袭来,内心一阵不成按捺的荡漾。
钟汶不怒反笑,乌黑的瞳孔泼了墨般通俗奥秘,宠溺的幽光恍若流星般刹时划过。
“咚咚咚”——像时候流走的声音。
徐晓楠气急废弛,何如嘴被他堵着,不能大声叫骂,情急之下,突入对方的潭口,狠狠咬一口巧舌的尖端,然后挑衅地扬眉看着他。
很久,男人缓缓开口:“丫头,留在这,别归去了!”
“嗯嗯...”被他调教的非常敏感的徐晓楠那里受得了这般凶悍的守势,早已化作一团软绵绵的棉絮,紧贴着对方,哼唧着缓缓探出本身的舌头。
当声声喜好俄然被反对,还将来得及脱口的便化作哭泣,顺着咽喉吞进肚子,因而徐晓楠很不争气地收回一记清脆且煞风景的打嗝声。
徐晓楠越说越顺溜,最后干脆搂住他脖子,大胆地迎上那炽热通俗的,仿佛能将人吞噬的目光。
时候仿佛定格在那一刻,喧闹安宁,光阴静好,心贴着心,悄悄地听着相互有序的心跳声。
“丫头,舌头伸过来,乖!”
一时候囧地满面通红,很不得一头撞死。
“这么饥渴,连我的手都不放过!”不怀美意的笑声又蓦地响起。
钟汶抚着她微肿的红唇,坏笑着调侃:“小丫头,越来越上道了!”
徐晓楠张大了水润盈盈的眼睛瞋目而视,双颊暴露胭脂般的粉嫩,泄愤地咬住他逗留在嘴边的食指。
徐晓楠自知论恶棍不是他的敌手,干脆将脸埋在他胸口,不理睬他。
“嗯啊...”低吟着喘气,徐晓楠仿照着他用舌头尝试地去舔弄,碾压,然后越来越熟稔地将他的舌头勾进本身的嘴里,极轻柔地啃吮。
单手扣住她后脑勺,以风卷云涌的霸道侵入那暗香芳泽的湿滑地带,舌尖残虐过每一个角落,最后逗留在中心,虎视眈眈谛视着躲在前面畏畏缩缩的丁香小舌。
刚触到那团软滑的家伙,那东西就像桎伏已久的野兽,卷起一波狂乱的蜜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包裹住她荏弱的小舌,狠狠厮磨。
男人微眯着眼,兴趣盎然地赏识着她的宽裕,低低笑出声来,薄如羽翼的苗条睫毛也跟着颤抖起来。
夏季的清风夹带着暖日的温度,以极轻缓和顺的姿势满盈了全部房间,如羽毛般掠过寂静无言的两人。
闻言,徐晓楠想起甚么似得,在他的手臂下一拱一拱地探出脑袋,暴露奉承的笑,甜甜地叫着:“表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