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人事尚且纯真的徐晓楠那里受得了他如许大胆直白的话语,顷刻红了脸,触及他通俗的瞳孔,想到昨晚产生的事,俯下身,将头埋进他怀里,不断在那光亮暴露的胸上磨蹭。
“闭嘴,别说了!”
“哦,如何掉下去了!”男人故作惊奇地低叫了一声,那话里如何也掩蔽不住的戏弄之味深深刺激了徐晓楠幼小脆弱的心灵。
闻言,徐晓楠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时,脸已羞得通红。
“啧啧啧,口水都流出来了!”
满身溢出一层薄薄的密汗,顶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鸡窝头的徐晓楠像条病笃的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翻着白眼,大口喘气。
“看来昨晚我还不敷卖力!”
徐晓楠看得眼睛都要直了,不由自主地吞咽分泌非常的唾液。电光火石之间,脑袋里刺啦啦冒出两个字――性感!
猛地闭紧嘴巴,下认识伸手去擦,光亮枯燥,这才发明本身被耍了,耳边满是低低的闷笑声,男人笑得眉眼都伸展开来,顿时六合万物都失了色彩。
就如许,徐晓楠像半夜凶铃里披头披发的贞子爬出井一样,奋力爬上床,不过人家的慢条斯理是为了营建可骇的氛围,而徐晓楠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他对劲地太久,徐晓楠忍不住想戳戳他锐气,因而牙一咬,忍着下体的剧痛和两腿的酸软,两条胳膊扒在床上,作为支撑,攒足了力将沉重的身材直起来。
明显是一句警告的话,生生被她说出了几分撒娇,娇媚的感受。
徐晓楠感觉宽裕难耐,气急废弛地龇牙咧嘴扑上去,骑坐在他身上,男人被压得平躺在床上,笑意没减反增。
薄唇微抿,泛沉诱人的光芒,一条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曲折地撑起,腰间慵懒而随便地盖了条薄沙般的毯子,仅遮住首要部位,几近**地完美闪现出性感紧绷,张弛有度的麦色肌肉,整小我收回一种威慑天下的王者之气,又不失狂野邪魅。
男人单手撑头,侧身躺在大床中心,下巴微微抬起,通俗阴暗的冰眸现在却如一汪盈盈春水泛着勾惹民气的浓浓笑意。
低低谩骂,睁大了盈盈的双瞳,气鼓鼓地瞪向他。但是刚一抬眸,一幅令人血管喷张的美女图猝不及防印上视线,徐晓楠惊得膛目结舌,只得张大的饱满红润的小嘴,喃喃着说不出话来。
一时候恨得牙痒痒,钟汶一贯以冷酷狂傲示人,只是往那一站,微昂起刚毅的下颚,抿紧性感的薄唇,不消说话,迫人的气场就足以令统统人不寒而栗,只是没想到耍起赖来也是无人能敌。
瞧见她的狼狈样,钟汶龙心大悦,忍不住笑着鼓掌赞美:“不错,还能本身爬上来!”接着话锋一转,通俗沉寂的黑眸闪过一丝玩味的幽光,抬高了声音缓缓开口。
死色胚!
“如何,那么快又迫不及待了?”男人挑眉,笑得妖孽惑人,一只手不循分地去解她浴袍的带子。
那张刀刻般俊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坏笑,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出现轻柔的波纹,仿佛一向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洁白的上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