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是被踹又戳,最后还被扒了衣服……
对,叫自欺欺人!
风清闻言再次眯眼,阴恻恻地看着风小白:“你说我脸皮厚?”
固然少主一向说这个女人她不是女人,但是安临一向以为这女人再不女人她也是个女人,起码上面多两块肉,上面少根把。
风清闻言僵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沉着了下来。
心中想到,必定也不会太疼。
“抵消,这算哪门子的抵消!”风清怒。
风小白游移了一下,还是说道:“你还别说,我感觉赫比大哥还真敢那样做,不会因为你是女的,就放过你。”
要不就别跟他计算了?
这家伙还真不是甚么好鸟!
咬那里不好,恰好咬脸,真是该死!
风清找不到那偷窥的黑影,表情变得更加的糟糕,又摸了摸脸,固然上面没有流血,但是她还是能感遭到那边有血痕。那一下哪怕她已经反射性般崩硬了身材,还是被咬出了印子。
这猴子与豹子有不异之处吗?藏好身的某临子沉默了一下。
讨厌女人,被女人碰到就会‘嗷嗷’大呼,非得洗上一天一夜澡的少主,竟然非常主动地咬了一个女人。还扬言要这个女人不准逃,还会返来找这个女人(算账),倒是带着女人的那只老鼠进了黑山林,估计是想要帮这只老鼠进级,好缩小让女人藏起来。
不然少主不会在他说要去摸一把确认一下的时候,狠狠地揍了他一顿,要晓得少主固然整天喊打喊杀,却很少本身亲身脱手。
“清姐,不就是被咬了一口么,有啥好介怀的,归正你脸皮跟糊墙似的那么厚,多咬几下也没事。”风小白当真地看了一眼风清的脸,发明上面除了一个粉红的牙印以外,就没有别的甚么了。
这该死的印子,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掉。
余光瞥了一眼那榔头,不由摸了一下脖子,感受凉飕飕的。
(⊙o⊙)…
又骂骂咧咧道:“靠,这就是属猪的?明显就是属猴的,不但会爬树,还溜得贼快,跟豹子都有得一拼。”
气归气,想到当时在苍茫山赶上赫连心钰的环境,眼角还是狠狠地抽了抽。还别说,那家伙必定会以牙还牙,你打他一棍子,他绝对会打你起码一棍子。
风清怒:“他敢!”
风小白弱弱道:“难不成你还想让他敲你闷棍子抵消?”
风小白立马警省,忙道:“不不不……你脸皮薄,薄得跟没脸皮似的,我刚才那是说错话了,你别介怀哈!”
被他咬了这么一口,就算是还给他了?
打这丫的再多次闷棍子,也抵不消他第一次时干下的事情,不见他一次打一次,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明天受了太多的打击,心脏有点接受不住。
又禁不住抹了一把汗,冷静无语,四十五度瞻仰天空。
这叫甚么?
风小白有点怕怕地劝道:“风姐,咱打了他三次闷棍子,你才被他咬了这么一下,就当是抵消了吧?别气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