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凯此时被季惺的肉头顶着喉咙口的敏感位置,略有一点翻胃的心机反应,不敢等闲转动,鼻子埋在了季惺的小毛毛里,鼻息里都是季惺温软的味道,头皮又被季惺抓着,实在挺不舒畅的,但是内心那种庞大的满足感真是神马也比不上。他适应了一会儿,便开端昂首往上,同时嘴巴里谨慎翼翼地节制着牙齿,紧紧吸着。到了顶端,有了多余的空间,舌头便在那肉头上舔了两下,特别照顾到了小巧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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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凯遭到鼓励,更加卖力了,持续向下亲吻,终究碰到了季惺已经镇静得顶端开端冒出水滴的肉-棍。他先不急着张口吞下,而是微微昂首,用手垂怜地描画了一下形状,手指头没入季惺软软的玄色丛林里抓了几把。
“嗯……不,惺哥你等等,”丁凯猛的抓住了季惺滑动的手,抬开端看着他,“……先让你舒畅。”
丁凯侧躺着,把一只手臂放在季惺的脖子下,另一只手和季惺相握。季惺则用空着的手去摸着他的头发和脑袋。
“不会的!”丁凯抬开端和他对视,“惺哥,求你,起码每周让我见你一次啊,不然我会疯的!”
季惺语重心长:“你成绩好,我晓得,一中的教诲又比郊区强,只怕重点大学是没题目的。……人一辈子必然要上一所本身喜好的黉舍,我当初考砸了,内心真的很难过。你不存在这个题目,并且出去多见见世面对你有好处,行万里路嘛。以是你要好好学习,不成荒废学业。今后每次期中期末测验你得把成绩给我看看,如果成绩降落了,哼哼,我可要奖惩的。另有一年,你能够渐渐想,要考哪个都会哪个黉舍哪个系……”
丁凯了然,侧过甚伸出舌头,从季惺的柱身根部开端舔起来。
季惺倒还真没如何去存眷这些个,他也喜好和丁凯在一起做这类事,但却不像丁凯那么那么的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