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营长不管这些,他从望远镜里看到,劈面山上并没有多少防备工事。催促兵士们架起迫击炮和重机枪。号令一个排向村庄摸索打击。兵士们排成散兵队形。弓腰端枪向村口逼近。因为惊骇地雷,他们没敢走山路,只是拉开间隔贴着路边向前走去。
机不成失,郑排长这时大喊:打手榴弹!新兵们略微一愣神,敏捷拉弦投弹,十几个手榴弹在空中打着旋,远近不一的落了下来,“霹雷隆……”一阵闷响,正在冲锋的仇敌被炸倒了一片,没被炸倒的见事不妙,从速钻到茶树前面躲藏,另有很多掉头往回跑。新兵们一阵喝彩,他们这下明白了:这仗还能这么打,老兵短长啊。
工兵班长不忍心看动部下弟兄再去送命,便拿出一个火药包,放在刚才地雷炸点前面一米之处,接上了电线。号召弟兄们退到安然间隔以外,用力按下启动器手柄,跟着一声巨响,接连引爆了四周的两颗地雷,空中上崩出了三个深坑。樊营长转忧为喜,大喊:干得好,归去老子为你请功。
兵戈就怕瞎批示。工兵探雷是个粗活,三具探雷器挤在一起事情,看似快了很多,但轻易相互滋扰,反而好事。这不,一个工兵踩响了地雷,“霹雷”一声巨响,工兵炸翻在地,探雷器的金属杆也被炸得弯曲折曲的跌落在一边。因为靠得很近,中间一个工兵也遭了殃,一只胳膊炸断了,鲜血直流,探雷器也给炸坏了。
戍守山顶的是警通连一排,他们远远地放了几枪后,就敏捷的撤出阵地,也不留察看哨,全数钻进了身后十几米外的掩体内。固然迫击炮弹在身边接连炸响,震得头昏胸闷,耳朵疼痛,灰尘呛得喘不过气来,但所幸无人受伤。
等炮火稍停,不必郑鸿鸣命令,老兵们就拎着枪钻出掩体,敏捷进入了阵地。那些初上疆场的新兵,还撅着屁股趴在那边揉耳朵,也没发觉炮击已经停止,不同真不是普通的大。比及新兵来到山顶,伸头向下看去,乖乖,茶树丛中尽是身穿黄绿色戎服的仇敌,冲得快的已经来到了半山腰。
郑鸿鸣猫着腰从兵士们身后跑过,丢下一句话: 100米射击,打两边。正在据枪对准的老兵都答了一句:明白。新兵听不明白:干吗不打中间,让他们冲上来啊?他们手里只要大刀,现在底子用不上,只能取脱手榴弹,旋开盖子,做好投弹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