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豹豹瞪大眼睛,余笙笙和周嬷嬷相视一笑。
冰盆总算要了来,苏夫人好言安抚几句,又表态会经验府里奴婢,这才带着吴婆子分开。
苏知意双手微握,声音低下去:“看来,mm还是怪我。”
“老奴不平,吵嘴几句,就被打了。”
“这是支百年参,补身材最好,mm拿去吧。”
“既然mm怪我,不想看到我,那我也没脸再说甚么要求了。”
金豹豹撸袖子:“我也去,不说就打到她们说。”
余笙笙没让苏夫人走,还请她坐下喝杯茶。
金豹豹眼睛放光,余笙笙用心沉下脸:“你别忘了,你说过要听我的话。”
周嬷嬷扑通一声跪下:“夫人,蜜斯,老奴无能,拿不来冰盆,她们说冰贵重,得先紧着各院的主子用,让蜜斯等等,看有有没有效剩下的。”
“我的生辰快到了,我晓得,你我生辰是一天,”苏知意饱含惭愧,“但碍于身份,没法同办。”
“蜜斯,饶过奴婢吧……”
“如珠死了,我二哥亲手杀的,”苏知意语气幽幽,比冰还凉,“他出门之前亲口奉告我的,你猜,他都能晓得是如珠动的手脚,会不晓得你也有份吗?”
儒剑当即道:“那奴婢就持续想体例,让她出丑。”
说了半天,是为了那张弓。
儒剑从速挪动冰痛得将近落空知觉的腿,跪到她身边。
余笙笙刚闪现的笑意又退去。
儒剑上前,递上一个盒子。
……
此时忽听内里有人说话。
余笙笙按捺住不耐烦:“郡主有甚么话,无妨直说。”
金豹豹小声问:“蜜斯,奉上门来的,不出院子,能打吗?”
苏夫人一愣:“你这如何回事?冰盆呢?”
余笙笙眉心微蹙,周嬷嬷道:“老奴现在去探听。”
苏知意鞭子搭上她下巴:“滚过来。”
余笙笙对着镜子,无法叹口气——这日子过的,真是不如镇侫楼舒心。
又不免心伤。
“行,行,”金豹豹见她不欢畅,当即怂了,“我听,我包管不出去打人。”
苏知意手指抚着细鞭,这是苏怀山起初给她的,用熟牛皮做成,又细又韧,抽起马来最疼,最能让马听话。
本来如此。
……
人也一样。
余笙笙皱眉拦下:“不可,你们俩谁都不能去。”
苏知意坐在轮椅上,面前的儒剑跪在冰块上。
儒剑浑身微微颤栗,浑身又痛又凉,更让她心惧的,是苏知意不辩喜怒的脸。
“嬷嬷辛苦了。”
没多久,周嬷嬷返来了,还是空动手回的,脸上还多了个巴掌印。
苏知意盯着她,目光如毒箭:“你喜好我二哥,对吧?”
金豹豹给周嬷嬷的脸抹点药:“谁打得你?我给你报仇去。”
周嬷嬷点头:“并没有,您分开今后,老奴也就一向在院子里,没有出去过,连炊事都是有人送来。”
余笙笙长睫掩住眼中调侃。
周嬷嬷哭笑不得,看看四周,抬高声音:“我这是本身打的。”
“蜜斯那里的话,蜜斯才是真受了罪,快让老奴看看,那里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