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条记本扔在了地上,本子后页散开,上面奥妙麻麻的另有字!
“快完工吧,都别愣着了!”宋明站了起来,走向混凝土墙。毕竟是曾经进过地宫的人,对这些古怪的事底子不放在心上。
表哥叹了口气,没说话,他们必然在想,两个多月前被钢刃划成三节的蟒蛇,或许一样是通人道的,他们很能够做了一件大错事。
在防浮泛中本来就睡得不结壮,我们全都被惊醒,睁眼一看,地上放着充电式电钻和铁锤,那条黄蟒沿着过道缓缓地爬回了隔室。
“技不如人,你还不平气啊!”我们在一旁笑着起哄。
打算毫无停顿,吾定当持续尽力。
非常钟畴昔了,宋明仍然悄悄地躺在地上,大师忧心忡忡,若宋明因流血过量而死,我们就都成了杀人犯。实在身处险境中,也并不在乎犯法的题目,只是心中的惭愧会让人痛苦一辈子,这远远超出了法律的奖惩。
我仓猝环绕住宋明的腰,却被狠恶地撞击弹开,而表哥的刀子,已经深深地插在了宋明的大腿上,鲜血刹时喷出,宋明大呼一声,像疯牛一样挣扎着,被大师一拥而上按在了地上。
1945年6月7日
不一会儿,宋明没了动静。
在表哥画的点上钻好孔,我轻松地就将二尺厚的混凝土墙壁给砸开了,两具骸骨呈现在面前,四周满盈着腥臭味。
看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了,便爆了粗口:“这他妈的还是人吗,为了见不得人的奥妙,竟然杀了帮他们建防浮泛的老百姓!”
捡起条记本,最后一页笔迹草率,乃至很多字都挤在一起,有的字是这里一笔那边一画,底子看不出写的甚么。
再往前面翻页,满是空缺,日记竟然没了。
“妈的,谁说老李能够徒手挖穿三百米盗洞的?操!”宋明自言自语地骂道。
“你感觉他再持续挖下去还能活吗?”表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