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
表哥真是一点也不谦善,缓缓道来:“这类丝质异化纤维的布料,能保存几百上千年不分化的,很多前人的棺中连骨骼都腐蚀没了,而寿衣却无缺无损。这布娃娃当年应当是被风刮进盗洞里的。”
“脚下有甚么?”
这话我是信的,他固然胆小,但也不至于到了莽撞的境地,除非,碰到忍无可忍的事情。
“登山呀!”我和表哥同时笑呵呵地说。
“你猜?”表哥反问道。
我伸手拽着充满灰土的布娃娃,小铃铛却抱得死死的不肯放手。
碍于小铃铛在中间,我俩都没说得那么明。
表哥放下小铃铛,扶起了我,骂道:“谁他妈的把盗洞打这里的,真几吧缺德!”
我笑着说:“这叫开辟创新精力!”
草丛太深,四周盗洞无数,固然历经多年早被冲下的黄土填盖了,可还是能清楚地看到洞的边沿。本就难走的路,还要重视绕过这些洞,我们走着无数个S型,不算很高的大冢,足足用了半小时才上去。
表哥也劝说道:“想要的话哥给你买个,这东西说不定是弃婴的随身物,不吉利的。”
大冢顶部有一块墓碑,是先人立的,传闻是清朝期间洛阳知县龚松林为邙山上的陵墓搞了一次“立碑活动”,碑文早已恍惚了,墓碑也被破坏得没了棱角。
布娃娃的后背上用碳水笔写着两行字:“宋雨露先本性心脏病生辰1980年8月10日”。
“看来还真是弃婴的随身物品啊!”我对小铃铛说道,“咱还是把它扔了吧?”
我无法地说:“还是让你中间这位高考状元给你解释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