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单独一人来到外婆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操起铁锨冒死地挖了起来,越挖越深,就像一个无底洞,渐渐地已经盖过了头顶。我想停下来,可双手就像被人抓着一样完整不受节制,不断地挖,不断地挖。我冒死地挣扎,可如何也摆脱不掉手中的铁锨,我无助地呼喊声回荡在沉寂的荒漠里。这时小铃铛俄然呈现在洞口,解上马尾辫上的发绳系在手腕,朝着洞下晃了晃,刹时收回刺眼的光芒,我手中的铁锨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小铃铛悄悄一跃跳进了洞里,看着我微微一笑:“哥……你欠我一条发绳!”
那是一块薄薄的红色玉石,透着淡蓝色的光,法则的五边形,四周披发着寒气,像一块不会熔化的冰。
“到底啥啊?啥我不晓得?”我被搞的一头雾水。
小铃铛摇了点头,冲大师傻笑。
划过之处,四周的氛围固结成雾。
我展开眼睛,看了看墙上的表,才凌晨3点。小铃铛趴在我肩头睡得很温馨,我伸手摸了摸她马尾辫上系的发绳,那是我两年前在路边顺手买的。
我并不吃惊,内心无数次地想过甚么大逆不道十足去见鬼,如果不去外婆的墓中探个究竟,这个无端呈现的铜镜将会成为一个谜,永久折磨着本身的心灵。只是没有说出口。
我谨慎翼翼翻开来看,上面画着两行字,有点恍惚,像是讲义上见过的东周鸟篆。
“啥?”我也被问得一愣。
“青色的!”
表哥想了想说:“客岁过年前就走了。那天是农历二十八,我早上起来叫我爸贴春联,进屋却发明没人,当时感觉奇特,然后瞥见床头放了个信封。”
俄然内心沉沉的,莫名地想到了外婆曾说过,她的父亲分开了家就再也没有返来。
“你先别碰!”我推开小铃铛,用力一掰,铜锈散落,一块透着蓝光的玉石滚落在地。
“不是阿谁……是……不晓得去那里了。”
我与表哥对视着,冷静地点了点头,都说有着不异胎记的两小我心灵相通。
瞎子一向极度镇静:“这必定是上古冥器,我们要发财了!”
我伸手捡起铜镜,大师凑了上来,每小我脸上都写着大大的吃惊。
看着小铃铛进屋睡下后,我也回了本身的屋。躺在床上,设想着即将要亲手挖开外婆的宅兆,久久不能入眠。
表哥忙俯身捡了起来,手不自发地抖了抖:“还真有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