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伸开双手,紧紧抱住詹霁月,顿时嚎啕大哭。
秋竹哽咽的开口,面上暴露挣扎。
傅熠然喉咙里应了一声,魔魅的腔调悄悄扬起,“她想做甚么便让她做,我等着她堕入窘境求我!戋戋兖州,不敷为惧。”
“这本来也是留给江南赈灾的,二皇子留了金大人采办的粮草的三分之一给我们,如果用给兖州,也不是不可。”
兖州毕竟也属于江南。
并且,自家主子仿佛还没明白本身到底想要甚么,他究竟筹算寻求大蜜斯还是还是筹办将大蜜斯娶回家折磨啊?
她是心疼兖州的百姓,但是扬州已经堤坝损毁,大雨连缀数月,无数村落被淹没,想必更需求这些粮食拯救!
“这是甚么意义?莫非实在兖州有粮食,只不过有人用心不卖?这么做不会影响他们的信誉吗?每日这些百姓列队就为了一口粮食苦苦挣扎,乃至大打脱手,有粮食不卖不是害人?”
闫戈感受束手无策,游移的开口。
贪婪不敷蛇吞象,这些人用这一场灾害赚了昔日几十年的钱还是感觉不敷,他们想要的更多!
何况,他非常担忧一件事——主子惯来强势装逼,现在武功不能用身材这么差贩子的事也不懂,还一副甚么事都尽在把握等着大蜜斯求他的模样,如果大蜜斯真做不好找他乞助他失利了,岂不是很打脸?!
有一个情窦已开又苍茫却强大的主子,好难搞!
“不然我们再去其他处所看看?或许还能买到一些粮食!”
闫戈听不明白,一双剑眉紧紧皱在一起,茫然的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会贫乏粮食?”
秋竹瞧着闫戈委曲巴巴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红扑扑的小脸上眨巴着敞亮的一双眼,格外水灵。
“嗷!”
闫戈嘴角抽了抽,想吐槽自家主子又不敢,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傅熠然前面,坐上马车,等秋竹坐好,猛地挥了一下鞭子。
这是在发灾害财!
詹霁月点头,“兖州有粮都不卖,能够设想其他处所该是甚么景象,燕州固然被我们救了,但县令已经开仓放粮,想必都难以自保。方才那老妇人已经说过,兖州是江南目前环境最好的处所了,越往南走,灾情越严峻,粮食更加紧缺,就算没有贩子用心搞鬼发财,也很难有多余的粮食卖给我们!”
闫戈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扣问的看向一向没说话的男人。
詹霁月沾了土的脸上俄然笑靥如花,偏了偏头,眼眸转了转,扔了手上的土,冷声道:“去城西炒铺!”
闫戈望向马车,那上面另有朝廷的赈灾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