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说的不幸,胡姐姐为何这般不饶人?内里谁不晓得胡家公子的名声?莫非就仰仗着姐姐在宫里的干系,定安侯府的女人就该顺着胡公子的意义让他得逞?只要还手庇护了本身,就是错?”
“此事干系怀王,胡公子命根毁伤父亲一早交代臣女会给胡家金银赔偿,至于胡朱紫想要二妹嫁去胡府,恐怕不可。”
莺婕妤开打趣普通的开口,詹霁月仰起脸直视莺婕妤,眸光眯起,朝阳在瞳孔下收回凌厉的光,轻笑道:“甚么时候,宫中戋戋婕妤也能够定下位列一品的定安侯府嫡女的婚事?”
沈淮序一起走到詹知许身边,握住了詹知许的手,傲视的望着胡朱紫。
赐婚?
“如果不信他们两情相悦,本宫自有证据!”
胡进的子孙根已经断了,总不能让人给他安上!
“王爷如何会好好地求娶詹二蜜斯?这些年来,清楚传的都是您和......”
若说方才还只是两家的私仇,现在詹知许成了怀王妃,胡朱紫忍不住要将此事和皇位之争上想。
詹知许“噗通”跪下,朝坤宁宫殿门哭诉,“还请娘娘明鉴!胡家公子私闯民宅在先,企图热诚无辜女子在后,我娘是为了庇护府中女眷方才失手打伤胡公子,莫非庇护自家人也有错吗?”
胡朱紫名下有个三皇子,皇子之间总有较量,本来胡朱紫对夺嫡之事并不热中,但三皇子资质聪慧又师从翰林院首席,颇得陛下宠嬖,如此一来,三皇子朝中权势渐涨,便也不再情愿臣服其别人。
莺婕妤望向胡朱紫,见着她不依不饶的模样,深吸口气,问道:“胡姐姐在坤宁宫外呆了一早上,你想求的是甚么?”
胡朱紫惊奇的瞪大双目,盯着詹知许的目光更加痛恨。
胡朱紫神采微白,标致的双目顿时蒙下水汽,咬着下唇,狠狠瞪着詹知许和沈淮序。
詹霁月弯了弯唇,悄悄地听着他吐出狠历。
“凭甚么不能?”
“莺婕妤这是要打陛下的脸?”
她一向等着的人,来了!
“本王已经求的父皇恩准,赐婚定安侯府庶女詹知许为妻!胡朱紫,你这是要抗旨?还是你胡家,要和本王争妻?”
“此事,本宫不依!既然皇后娘娘不能给臣妾一个公道,臣妾这就面见陛下!”
“娘娘!求您见见臣妾!既然都已经将定安侯府的两位女人请过来了,您不能甚么都不做!”
莺婕妤瞧着胡朱紫就腻烦,问的毫不客气,“总不能让侯府的女儿下嫁给胡家守活寡吧!”
詹霁月缓缓上前,看似漫不经心的将她拦住,面向胡朱紫,厉声道:“胡朱紫说话可要谨慎!本日一早怀王已经往府中下聘,只等婚期定下,二妹就是怀王妃!”
一言落下,四下皆惊。
几个宫女对视一眼,相互撇了撇嘴。
“你.....我弟弟毫不是那种小人!詹二蜜斯,你和弟弟已经闹出那样的事,现在又不承认是嫌弃弟弟吗?情书臣妾愿交给娘娘过目,詹二蜜斯母女伤了我弟弟,总要讨个公道!”
胡朱紫演了一上午的戏,嗓子都快嚎哑了,却半天没见皇后从那宫门出来。
胡朱紫目光落在詹霁月的身上,詹霁月挑眉,极快的开口,“娘娘想必曲解,臣女和王爷并忘我交!”
算着日子,詹霁月回想宿世,这个时候沈淮序该当方才截胡三皇子抗灾之功,胡朱紫对沈淮序恰是最悔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