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带了绿帽子这么大的事,他为了面子宁肯烂在肚子里也没有爆出来,现在竟然被詹知许轻而易举说了出来!
詹霁月不是侯府嫡女这件事定下来,她身为爹独一的女儿天然就是嫡女,谁也不能拿身份压她!
詹霁月意味深长的看着詹恒峰,幽幽道:“当年娘房里的手札,是否是您亲目睹到我娘写下来?亦或者,您是否亲身从房里搜出来?”
不,不但是替侯夫人昭雪,她还要江姨娘母女为这些年对她的苛待以及私吞府中财产支出代价!
“当初,的确不是我亲身搜出来,有人拿给我。”
统统人怔怔的看着定安侯府,只觉詹恒峰的脑袋上蒙着一大片绿色。
詹恒峰模糊感遭到不对劲,目光锋利的落在江姨娘身上,还没说话,詹霁月再次开口。
“她是个甚么东西,凭甚么能获得你定安侯府的东西!就连阿谁东西,她都不该有!”
江姨娘眼睁睁看着詹恒峰命下人过来,顾不得本身头上还在冒血,扶着空中爬起来,疯了一样冲到詹恒峰面前,大声道:“我看谁敢动我的女儿!”
“我甚么时候给你娘写过情书?”
“你!”
詹恒峰愣住,伸手接过詹霁月递来的手札,看着上面的笔迹,惊奇的瞳孔放大。
狗急跳墙,江姨娘发作出前所未有的勇气来,不管不顾的挡在詹知许前面,她的双眼瞪的老迈,几近要爆开。
气愤的盯着詹霁月,完整落空理性,唇角拧开恶狠狠地笑,“这些钱最后不都是要给知许的吗?莫非你筹算给詹霁月?”
她看出来了,詹霁月这是要替本身的母亲昭雪啊!
詹知许落空了詹恒峰的欢心,连调查都不需求,直接信赖了詹霁月的说辞,定了詹知许行刺嫡女。
“就凭这么点事,爹你就认准娘叛变了你?你们伉俪之间,竟是这点信赖都没有吗?”
她就这么把府中坦白了多年的事情说出来了!
詹恒峰眯了眯眼,看动手里的手札,神采微变。
詹恒峰被詹霁月一记眼神看的发慌,呼吸蓦地短促,咬着牙道:“这点事?有情书莫非还不敷?”
“我是吞了私产卖了庄子,可不还是为了我们的女儿吗?知许已经大了,她定是要嫁到皇家,就你这点三瓜两枣的俸禄能给她多少嫁奁?我只能卖了庄子为她购买一些铺子,这有错吗?我是一个母亲啊!”
詹霁月字字句句掷地有声,詹恒峰故意想回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拧着眉,细心回想当初的事,目光猜疑的看向江姨娘。
“我想,滴血验亲!”
只见詹霁月优哉游哉的望着她,好整以暇的模样格外开阔,乃至嘴角还噙着笑意。
为甚么?!
总算说出来了!
“老爷,你好狠的心!我们母女对你经心极力,知许一向把你当作最敬佩的人,你就这么对她?”
“这......”
詹知许神采煞白,闭着眼大声尖叫,却甚么抵赖都发不出来。
詹知许紧紧抓住这根拯救稻草,不平气的直视詹恒峰,胸腔里吐出说不出的畅快。
“没有证据不能瞎扯吧,定安侯夫人温婉端庄待人知书达理,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不过转眼工夫,胡夫民气里有了计算,心疼的搂着詹霁月的肩膀,沉声道:“当年我也是和素儿吃过几次宴席,她的操行高洁,实乃我等女眷的典范,举手投足就是大师闺秀,说她待字闺中写情书我信,嫁入侯府给外男写情书,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