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卓云顿时皱起眉头,然后他回过甚打量了白易水两眼,可白易水此时易容过,并看不出脸上是否有病态。
“可如果那人十恶不赦你该如何办?”鹤归咬牙诘问道。
司徒情听到鹤归这话反而淡淡笑了笑,反问:“那你感觉我该是甚么样的人?”
看着站着笔挺的鹤归,一脸凛然的鹤归,司徒情沉默了半晌,俄然略带讽刺地笑了笑:“你如许,与我们这些邪魔外道又有甚么辨别?”
可卓云不是善罢甘休的人,他敏捷就抓起了白易水的右手,扣住了他的脉门。
卓云沉默了半晌,俄然他伸手抓住白易水的衣袖,道:“你――到底是谁?”
卓云嘴角顿时抽搐了一下,扭过甚去杜口不言。
司徒情闻言,心中一痛,但大要上倒是波澜不惊,最后他转过身,替唐靖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淡淡道:“那就如许吧。”
最后卓云不天然地别过甚去:“这事与你无关。”
白易水此次也不恼了,只是淡笑着转头看了卓云一眼,道:“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卓云闻言微微一愣,但下认识的就沉下了脸――他感觉司徒情八成是要替鹤归讨情。
但……但看白易水的模样,竟是数年都没有断根体内的余毒,那他又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而此时白易水看着卓云的背影,暴露了如有所思的神情。
说到这司徒情悄悄抬开端看向窗外远处一碧如洗的晴空,高而淡远,没有一丝云。
白易水闻言,目光动了动,俄然回过甚,道:“十年前在停云峰……”
卓云固然心中疑团万千,但他也不肯诘问白易水,实在是白易水此人太奸刁,老是给他设套,而他一不谨慎就掉了出来。
半晌以后,卓云一脸震惊地松开了手,然后他退后两步,冷冷道:“你究竟是甚么人?”
白易水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卓云脑海中便模糊约约闪现出一些东西,逃窜的孩子……中毒……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