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了欧阳修这几年来的操行,学问好啊,用些文饰扬扬得志,粉饰其jiān言。实际乃是一个大jiān臣。韩琦包庇欧阳修,沮抑公议,一样不是好东西。曾公亮与赵概虽没有甚么罪过,身为辅臣,不敢辨正,亦非辅弼大臣之体。
然不报。
先人有人说赵顼与王安石不好,不错,做得太急了,可换谁谁不急?
将来不先攻打西夏,而是要堵截西夏与河西走廊的联络。
来有好几个企图,第一个就是瞎毡的儿子进驻洮州。
这是在宋朝。如果在明朝,一年两亿多缗钱的支出,往明朝不幸巴巴的财务上一压,就是神仙嘉靖恐怕也得会急得吊颈他杀。
“这如何好要……”周渊弱弱的搓手。
再奏:“自前人君之御天下,何尝不以民气为本,得之则中才可免危乱,失之则贤智不能保其治安。故曰民犹水也,能够载舟,能够覆舟。民气之得失,可不慎哉?岂有备位大臣,与国同体,希合上意,内营己私,移过於人君,绝望於天下?为臣之恶,孰重于此!……今不正濮王之礼,则无以慰众心,不罪首恶之臣,则无以清朝政。”
与都城不能比拟,与整齐十万人家的鄂州杭州不能比拟,但若顺利地生长成为十万人丁的都会,在宋朝起码能排行在中等都会行列。
不远处郊野与房舍yīn暗角落里,模糊的看到一些积雪,在阳光下收回刺目标白光。
又说,范镇诚有罪,自可明正典刑,若其所失止在笔墨,当函容以全近臣体貌。陛下前黜钱公辅。中外觉得太重,今又出镇,而众莫知其所谓,臣可骇自此各思疑惧,莫敢为陛下尽忠者矣。
----------------------因为提到一些儒学,固然紧缩了它的字数,不得不做长考,欠下半夜。幸亏这个午氏儒学将近写完了。再解释一下忠与恕,忠中于心,内尽于心,也就是所谓的至公忘我,或者说做功德不留姓名。故我说它是一个抱负境地。恕乃如心,如,往也,以己量报酬恕。想要人对我好,我必须对人好。反过来讲我对人好,人也要必须对我好。境地还是不错的,比忠境地上要差一点,但更实际。非是忠心耿耿与宽恕。明天筹算补一更。
又道:“洮州各部能够对木征不平,最后产生抵触,木征非是过江龙,仅是一条过江虫,洮州诸蕃倒是坐山虎,一旦冲崛起来,木征必驱回河州,安身不稳,我朝朝堂又贫乏长远目光的大臣,必倒向西夏。”
言臣们没有说话,倒是晓得本相的韩维最早开口,此时韩维乃是知制诰,知制诰与翰林学士皆是两制官员,平时与范镇交好。
书上还是不报。
遵循他们的说法,不但中书几名大佬全数要黜出去,韩琦要关进大牢,欧阳修更是要砍头示众。
不说甚么虚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这期间很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