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欧阳修,这句话看似说得有理,实际乃是一把软刀子,但是赵曙无可何如。这一点颇近似秦桧,因为秦桧参与得太多,赵构最后看到秦桧横行霸道,就是不敢将秦桧黜放。

这可不妙啊,不但会带一个很不好的头,国度也不能没有言臣。

逼迫之下,赵曙只好将韩琦喊来,问:“韩卿,如何办?”

是以欧阳修一曲改,遭到诸多士大夫的反对。

三人同时说道,返来能够,邪议必须拔除,另有,与补缀不两立,修若不黜,臣等终无就任之理。赵曙只好再降劄子派中使安慰他们返来供职。吕诲三人仍然将劄子缴还,坚辞台职。

大半天后赵曙说道:“不宜责之太重。”

范纯仁听闻后回了一句:“若先父尚在人间,看到韩公与欧阳公各种,必然追悔莫及。”

用郑朗的矛攻郑朗的盾。

到了这时候,韩琦与欧阳修终究将赵曙全数吃定。还好,宋朝的祖宗家法,一步步将大臣权力分化,以及赵曙顿时就要死了,不然韩琦与欧阳修最后演变成甚么怪胎,都没法预感。

吕大防一听就急了,幸亏御史台就有报纸。

或许直到这时候,他才真正会心了天子是一个甚么样的玩意儿。

……

不然言臣带头肇事,他们又有肇事的权力,此议还不得通过。

罢的手续不对,并且也不当罢。

韩琦强行让吕公著写圣旨,吕公著不写,气不过,以病故辞职回家。

让了好大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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