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练了。”郑朗放了笔,再次揉手腕,本身这一年多来,好歹也写了很多字的,可练这类书体,仅写了一百多字,手腕就痛得吃不消了。结果更不能让他对劲。
前年亲家翁也说过近似的话,那没体例。现在大哥说,大娘不高兴了,道:“又怎的?莫非朗儿明天是没出息吗?”
搞怪有了,别致也有了。
“为甚么?”
陈四娘当时皱了皱眉,听完郑朗这一句庆后,眼中暴露感激的眼神。
“都让你小子给闹的,吃过午餐,没有学子上场了。知州只好草草将诗社收了场。”
“我都晓得了,你父亲生前就喜好操琴,一边弹,一边还喜好吟诗,啊——独坐幽篁里,哦——操琴复长啸,啊——深林人不知……”
“没事。”
郑朗倒是发自内心,琴技很高超,放在后代一包装,那是音乐家,两百贯,两万贯也买不来。
马车到了家门口,三人下来。
带一下紫砂泥要求不高,何况还给了钱。就是不给钱,买卖上来往,也会代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