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出了四宝斋,七拐八拐的闲逛了一上午,在金水桥的边上撞见一产业铺,叶言跑了半天,又累又乏,心中还担忧着母亲,了当的在这产业铺换了八十文钱。
哈腰捡起,拿在手中油光光滑,温润饱满,玉质细糯,再加上精雕细琢,无妨为玉中极品。
叶言抬脚之际,眼角却瞥到了门角处一件精美的物件,低头细看,是一件羊脂白玉的凤玉牌。
水墨长衫的绝美公子微微一愣,他与叶言目光交叉的一刹时,叶言的清冷让他有些惊诧。
叶言随机发觉,这必然是阿谁绝色公子被本身撞倒时掉落的。
绝色公子还未开口说话,小环倒是率先跳了出来,呛声道:“哼,我家公子乃是金贵之躯,伤到了你赔得起吗?还想借着由头来搭讪我家公子,瞧你一副穷酸模样,哪儿风凉哪呆着去。”
叶言计上心头,四宝斋既然卖笔墨纸砚,想必也应当有书铺一类的,抬脚进巷,随便逛了几家门铺,和几个小伴计闲谈几句,倒也弄清楚了大抵的景象。
叶言哈腰报歉,说道:“鄙人莽撞,冲犯了这位公子,在这里赔个不是了,不知公子是否伤到?”
绝色公子听到当铺小伴计的这酸话,气的一顿脚,道:“环儿,不买了,我们走。”
绝色公子点头道:“不成,无端受人恩德有失体统,既然你诚意相送,我还是买吧。”
贫寒之家祸事多,看着家中一贫如洗,母亲劳累得病在床,孤儿寡母两人相依为命,叶言作为家中独一的男人,天然是要承担起全部家庭的任务。
小环正要答话呢,当铺内里的小伴计大声喊道:“公子切莫被这小滑头给骗了去,这件紫檀木簪也就值个八十文钱,您倒不如来我店里看看,各式百般的木料应有尽有,都是上等货,代价公道,童叟无欺。”
叶言浅笑着说道:“有的人说我凭白耍滑头,不是欺就是骗,我只是不想我母亲的敬爱之物白受欺侮糟蹋,公子如果喜好,我就送与公子,当作冲犯公子的赔罪了。”
绝色公子却赶紧点头道:“这木簪便是你娘亲的敬爱之物,我更要不得了。”
从速追上去,但是叶言连跑了数百米,都是无从见到那主仆二人的身影。
叶言远远的听到了书童小环的声音,道:“公子,阿谁木簪的款式好生眼熟,环儿倒是想起来了,曾经太太仿佛有一件来着。”
这时,当铺里的小伴计倒是搭茬了,道:“啧啧,你说我出八十文你不肯意卖到我的店中,倒是舍得五十文卖给这位绝色公子,不知是卖簪呀,还是另有所图啊。”
也有吗?
拉上一旁张牙舞爪的书童小环,主仆二人径直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