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子墨看到叶言这般模样,迷惑的问道:“言哥,你这是如何了?是不是感觉我爹特别仗义?”
白文中一听,道:“话是这么说,可向来宦海端方,这都不明白?这是谁这么大的胆量,清楚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张曹案正要举荐一番,不料门别传来了声音道:“爹,他就是我给你看的那书《三国演义》的作者,房四宝啊。”
“大人啊,您先别忙着焦急喝采,这孩子本年还不能插手解试呢。”张曹案道。
一头叶言和张曹案也是迈进了厅中,昂首便看到一个头发狼籍的中年男人,一巴掌拍在书案上,将厚重书案拍的啪啦一声响。
听到这里,张曹案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这顶头下属,千好万好,唯独这脾气不好,粗人一个,却非常的直率和痛快,现在有了他做保,即便是刘文书再过刁难,估计也架不住这粗人闹腾吧。
那边的白文中见到张曹案迟迟没有言语,也不由是一声重叹。
可白文中刚被调到这开封城来,花花天下刚要尝到长处,就这么被人一拍屁股走了,丧失一些进项倒是小事,可此人他实在丢不起。
再一瞧叶言的年纪与本身孩子相仿,本来就到体味试的年纪了,普通权势家的孩子能有这般才调,恐怕早就去插手省试了。
如何是一个毛头小子啊!
张曹案再是苦笑一声,道:“大人您何必发牢骚呢,这事有礼曹掌管,我们不好插手啊!”
并且现在的局面,最轻易拿捏的,也是那一群手眼通天,倒卖私盐的估客们,如果本身出言帮手,一个引火烧身事小,恐怕扳连了白文中才是大,毕竟白文中是本身的知遇之恩,他可不能恩将仇报。
接连催逼了他数日,又赶上了交粮赋的要紧关头,全部东城衙门内里,忙的是热火朝天,一个个都趴在地上不想转动。
毕竟本身在宦海蹉跎了近四十年,才是获得了升迁,品阶虽小,但是事无庞大,都是包含在内,他又如何的不珍惜呢。
上头已经下了公文开闸放水,下头是民怨沸腾,哀声载道,白文中此时作为东城府衙的推官,是首当其冲,现在如同过街的老鼠,两端受气。
“爹,您忘了,前些日子的时候,还是您送了一块匾额给他呢。”白子墨笑道。
只不过叶言往这里一站,一股书卷的气味不由是披发开来,仿佛一个深沉多年的文人儒士普通,波澜不惊。
张曹案朝着叶言使了个眼色,看的叶言在心中直想笑,却又不能笑出口,强忍着身材抖擞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