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说,这个婚礼本就是他的事。
归正这娶男妻,也不过是由着他混闹罢了。
不过也就待一个时候,帮靳尧换换药,与他说说话,戊时三刻便分开了。
“我、我不饿。”朝辞磕磕绊绊地说。他现在满脑筋都是废料,哪还顾得上饿不饿。
“并无。”靳尧垂眸,转了归去。
这哪是感觉那是好日子,清楚就是迫不及待想结婚。
见到朝辞时,这小子弯起桃花眼,勾起嘴角,连头发丝儿都写着欢畅。
世人哭笑不得,见他执意如此,大师也说那天虽算不上上等的谷旦,但也并无不当之处,便也随他了。
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色相。
朝辞拿起了药膏和纱布,涨红着脸对靳尧说:“阿尧你快些坐下吧,大夫说你这上药可迟误不得。”
想到这,他又想起近百年来模糊有松动的妖魔境封印,俄然有些不耐。
朝辞没有在乎靳尧的冷酷,而是又说道:“阿尧你莫在此处吹风了,去里屋我来给你上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