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问,必定是顾泽夕被苏芩秋迷住了心窍,下了封口令了。
“那你呢?苏氏,你也不在乎?”顾兴国问苏芩秋,“你可晓得,因泽夕娶了你,皇上本来就很不满,以是才至今未曾赐你诰命?如果皇上再得知你是泽夕孙子的前妻,会如何看他?苏氏,你凡是有点知己,就该自请下堂,不要扳连了他!”
谢氏冲顾兴国摆了摆手:“这件事,我听儿子的。”
顾泽夕没想到,葛氏会狗急跳墙,他顿时给长戟使了个眼色。长戟敏捷堵上葛氏的嘴,把她拖出去了。
顾泽夕也就罢了,沈氏这是凑的甚么热烈?顾兴国皱眉:“信阳侯夫人,这是我们顾家的家务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顾兴国如何都没想到,宁远侯府竟连合得跟一块铁板似的,全都保护苏芩秋。
顾泽夕冷声回怼:“若非苏氏为本侯冲喜,本侯早已命丧鬼域。本侯娶她,是为报恩,如何,报恩还管她是谁的前妻?”
几近统统人都惊呆了。
顾兴国极不甘心肠答复:“快意郡主。”
一道来自顾泽夕,另一道,倒是来自于沈氏。
顾兴国气结,只得去撺掇二房和三房的两口儿:“这类时候,你们就别当缩头乌龟了,留着这类水性杨花的女人,丢的是全部宁远侯府的脸,你们就不怕自家女儿将来嫁不出去?”
好啊,他们都知情,就他是小丑?顾兴国恼羞成怒:“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已经跟你们信阳侯府没干系了,我如何措置她,你管不着!”
顾泽夕一点面子都不给,顾兴国下不来台,非常恼火,冲谢氏道:“大嫂,你说句话!你被蒙在鼓里这么久,莫非不活力?”
顾兴国一时语塞,他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二房和三房的两对伉俪,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抢先恐后——
顾兴国这才反应了过来,敢情他们早晓得这件事了。
“另有呢?”沈氏又问。
拉人垫背?对,她要拉人垫背!
他恼火到了顶点,抖狠道:“顾泽夕,既然你油盐不进,就别怪我这个三叔不讲情面了。明日一早,我就入宫面圣,弹劾你尊卑不分,罔顾伦理纲常!”
顾兴国一愣:“信阳侯夫人。”
沈氏说完,朝苏芩秋伸手:“芩秋,来。”
“顾兴国,我看你是年纪大了,脑筋转不过来弯了。”沈氏淡淡隧道,“你是不是忘了,顾远风的前妻,是我家的庶女?你在这里喊打喊杀,可曾问过我的定见?”
“谁说她是顾远风的女儿?”顾泽夕沉声痛斥,“放开她,不然本侯剁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