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秋思考一番,微微一笑:“侯爷这一招缓兵之计,用得极妙。休妻一事,因我而起,就交由我来处理。”
宁远侯府是没养,但信阳侯府养了,还是他亲身买的。顾泽夕咳了两声儿,判定地躲避了这个题目:“母亲,苏氏可贵返来一趟,我有些话要跟她说,要不您先把大丫带到积善堂去?”
顾泽夕问:“你要去找赵王帮手不成?他哪有这个本事。不过,如果你非要去,能够先去交友赵王妃。”
贺兰鲲?他还不如赵王。他连熹妃的病都没治好,在皇上跟前能有甚么话语权?
苏芩秋心虚,借着给他洗濯伤口,没敢昂首:“我是为了防贼,绝没有针对侯爷的意义。”
跟着布条解开,他手上血淋淋的伤口露了出来。
还真受伤了,并且伤得还挺重。统统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且尝尝。”苏芩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现在太晚了,您先归去,明日我去探病时,再说给您听。”
容妃,是顾兴国的嫡长女吧?难怪如此听话。
骗她?苏芩秋眯起了眼睛。
白姨娘有话要跟顾兴国说,嫌苏芩秋碍事,便对她道:“芩秋,你不是不想和离吗,不如留下照顾侯爷,晚些时候再归去。”
“过来坐。”顾泽夕用心低头,清算腰间的鸯玉。这是他明天特地翻出来的。
顾泽夕眼神幽怨:“本来夫人叫本侯买狗,是为了防本侯。”
顾泽夕沉吟半晌,道:“赵王名讳端木量,是今上的八皇子。他生母早逝,自幼养在皇后膝下,皇后看似宠他,实则捧杀,把他给养废了。不过他固然蠢,赋性倒也不坏。”
顾泽夕天然晓得这些人探病是假,探真假是真,当即把吴今叫过来,让他当众给他换药。
第二天,宁远侯受伤的动静才传到了信阳侯府。
苏芩秋内心有了数,缓缓点头。
黄公公目标达到,对顾泽夕道:“侯爷放心养伤,咱家这就去禀报皇上,等侯爷的伤好了,再进宫面圣。”
“我不去,我干吗舍近求远。”苏芩秋神奥秘秘一笑,“我去找师父帮手,现在就去。”
苏芩秋不答反问:“侯爷,赵王是个甚么样的人?您跟我细心说说。”
苏芩秋本来就要去,天然应允。
苏德仁突然生疑,叫白姨娘去宁远侯府探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