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秋臊红了脸,狠狠地瞪了顾泽夕一眼。

顾泽夕逗弄着安哥儿,若无其事。

几人昂首一看,本来是崔涟涟。

苏芩秋冷静地翻了个白眼儿:“您说姓顾就姓顾?您能证明吗?”

崔涟涟笑道:“民女还没眼拙到这类境地,公主如果不信,大可亲身去看,东胡侯夫人正和民女的表哥在楼上呢。”

苏芩秋跟顾泽夕在一起?!这对奸夫淫妇!昭乐公主火冒三丈,提起裙子冲上了楼。

在她身后,崔涟涟暴露了阴狠的笑容。让她们鹬蚌相争去吧,等她们斗得你死我活,她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沈留白!”昭乐公主咬牙。

她模糊地有些担忧:“我们是不是不该把昭乐公主获咎得太狠?”

莫非安哥儿真是顾泽夕的儿子?难怪他还惦记取苏芩秋!

崔涟涟赶紧否定:“公主谈笑了,表哥内心装着别人,怎会带我这个表妹来醉仙楼?民女只是刚才偶遇东胡侯夫人,见她儿子的右耳垂上,有一粒小小的红痣,感觉非常敬爱,留下多看了几眼罢了。”

门别传来了娇滴滴的声音。

沈留白给顾泽夕丢了个眼神,认下儿子,就在周岁宴。

沈留白哈哈一笑:“说闲事。表妹,安哥儿的周岁宴,该筹办起来了。你家通共就没几小我,不如交给淮南王府来筹办?”

昭乐公主涨红着脸爬起来,回身跑了。

她俄然有了个主张,顿时向顾泽夕告别,下楼假装与昭乐公主偶遇,给她行了礼:“民女崔涟涟,见过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他径直穿过走廊,去了最顶头的雅间。

“如何认?”顾泽夕问,“是把本侯的眼睛染成绿的,还是把他的眼睛染成黑的?”

昭乐公主一个踉跄,恰好跪倒在苏芩秋面前,五体投地。

那绿眼小崽子的右耳垂上有红痣?她如何记得,顾泽夕在一样的位置上也有一粒?昭乐公主起了狐疑:“你没看走眼?”

“看了,有红痣,跟你的一模一样。”沈留白拍鼓掌,坐了下来,“别踌躇了,这就是你儿子,从速认吧,别跟当初认大丫一样,拖来又拖去。”

“如何着?皇上亲口说了,三天以内必让你来报歉,这但是口谕。”沈留白盯着她道。

苏芩秋竟然给顾泽夕生了个儿子!

沈留白毫不客气:“哟,昭乐公主是来给我表妹赔罪报歉的吧?快,从速跪下磕一个。”

“表哥!”

顾泽夕抢先一步,不等她回身,伸脚一勾。

一个放肆放肆,心狠手辣的公主,偏另有个是非不分,一味护短的天子爹,这道困难,仿佛无解。

崔涟涟回到顾泽夕跟前,看他怀里的安哥儿:“这是姐姐和东胡侯的儿子吧?瞧他这双眼睛,跟东胡侯可真像。”

公主又如何,他可不带怕的。

“哎哟哎哟,公主也太客气了,行这么大的礼?”沈留白抚掌大笑。

昭乐公主晓得他是个混不吝,拔腿就跑。

顾泽夕皱起了眉头。

他如果能证明,还来问她?顾泽夕忿忿地放开她,回身出去了。

苏芩秋当然没定见:“表哥出钱又着力,那我就等着占便宜了。”

“天然是认得的。”崔涟涟给沈留白行了礼,又走到苏芩秋面前,亲热地拉起了她的手,“姐姐,赏花宴上,姐姐差点被害,我担忧得不得了,本想去府上看望,又怕身份分歧适。这会儿我瞥见姐姐没事,这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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