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人明显是她,苏锦瑟却求顾泽夕?有点意义。
葛氏一看到苏锦瑟在这里,就明白了是如何回事:“苏锦瑟,你倒是挺会告黑状,我美意替你保管嫁奁,那里有错了?”
苏锦瑟防着葛氏,特地把钥匙放在了何嬷嬷那边。
丫环回身出来,很快又出来了。
苏锦瑟死死忍着脾气,没敢跟葛氏顶撞。
顾泽夕一把拽住了她,斥责苏锦瑟:“后宅之事,自有夫人摒挡,你找本候做甚么?本候觉得你出身候门,该懂这个端方,看来是本候高估你了。”
葛氏骂了一通,叫上春红,回小库房去了。
葛氏果然一回到梨棠院,就命人清算了一间空房,把六个箱笼全搬了畴昔,还把钥匙交给了苏锦瑟。
苏锦瑟很不甘心,可又没有别的体例,只能硬着头皮,去了金戈院。
那岂不是主动跑上门,请苏芩秋看笑话?
他是男人他不懂,这野合来的奸生子,最瓷实了,如何折腾都不会掉的。
看门的丫环还是把她拦住了:“苏姨娘怀着身孕,还是不要乱跑。”
葛氏对劲洋洋地进了库房,翻出箱底的银票,递给了顾远风。
“甚么话?”何嬷嬷一愣。
顾远风把银票揣进怀里,叮咛她道:“娘,这事儿您瞒着点,别把苏锦瑟气狠了,一来我还得靠她母亲争世子,二来她怀着我的儿,不能动胎气。”
苏锦瑟只得出来,给她和顾泽夕请了安。
混闹甚么,苏锦瑟不懂事,她也不懂事?
苏锦瑟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处理了,内心却很不是滋味。葛氏对她凶神恶煞,在苏芩秋面前却如许诚恳。她为甚么老是输了苏芩秋一截?到底甚么时候,她才气跟她平起平坐?
他说完,抱起大丫就走了。
苏芩秋挖苦道:“这门婚事,不是你抢来的吗?这点委曲都受不了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苏芩秋却已经看到了她:“苏姨娘都到门口了,如何又走了?”
苏锦瑟没想到顾泽夕如许无情,面红耳赤。
顾远风得了银票,第二天存候时,当着百口人的面,把五万四千两银子,给苏芩秋结清了。
“那你等着。”
何嬷嬷气得想哭,他们家大蜜斯多么地高贵,现在连个小丫环都能随便经验了吗?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苏锦瑟没解释,径直出门,去了积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