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满头雾水,但还是顺从苏芩秋的号令,顿时让车队调了头。
朱勇和李贵带着一众侍卫,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几个奴婢打翻在地,救下了赫连鲲。
古环已经领教了几个侍卫的工夫,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地命人把车上的药材卸了下来,但却悄悄地给一个奴婢递了个眼色。
这些天然不能说给朱勇听,苏芩秋只能朝顾泽夕身上推:“实在这是候爷的意义,详细为甚么,我不晓得,也不敢多问。”
这年初,就连苏芩秋都有人冒充了?图甚么?
侍卫们放开了古环。
朱勇应下,调派人手去了。
“宁远候的亲孙子,顾远风!”古环对劲洋洋,“夫人,我看你穿得还算划一,应当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不晓得我们风少爷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不然风少爷跟宁远候告个状,必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被戳穿了身份,反催他脱手了?古环哈哈大笑,表示部下顿时处理赫连鲲。
“等甚么?”苏芩秋很猎奇。
一眨眼,被反剪住胳膊的人,变成了古环。
男人撩起袍子,挨个地踹:“敢打你爷爷?你们才是不要命了。”
“逛逛走,快调头,千万别让候爷瞥见了!”苏芩秋敏捷缩头关窗。
此时的古环,应当已经在为顾远风做事了吧?
苏芩秋顺着朱勇所指,朝驿站门口一看,那边竟停靠着好几辆宁远侯府的马车,而马车旁,背对着他们,玉树兰芝的男人,恰是顾泽夕。
不就是候爷让夫人来鄂州的吗,这好轻易追上了,如何却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赫连鲲昂首瞥见是她,张口就骂:“滚,老子没你这类门徒——”
不过,如果她挑衅惹事,废弛了苏芩秋的名声,那就不是小事了,他不能置之不睬。
“行,就算我是冒充的吧。”苏芩秋耸了耸肩,“脱手。”
他是幼年成名的大将军,保家卫国的懦夫,万众眼中的豪杰,她不能因为本身的题目,让他成为别人饭前茶余的八卦话题。
驿站公然已经没有了顾泽夕的身影,只要几辆满载药材的马车,停靠在院子里。
甚么跟甚么?古环的脑筋打告终,半天都没转过弯来:“你没儿子,跟我们风少爷有甚么干系?你到底是谁?”
直到折返回小县城,苏芩秋见没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让朱勇找了家堆栈,住了下来。
苏芩秋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怀,又道:“你盯着点驿站,等待爷他们走了,我们再解缆。”
半个时候后,他终究追上了前面的车队,扯着嗓子大喊:“宁远候,有人冒充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