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二十来岁,梳着妇人发髻的美丽女人,带着些踌躇,朝这边走了过来。
当年若非她的折磨,她又如何会难产!
宁远候府的柴房,并不堆放柴火,而是间小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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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夕早推测他会来,已经提早给他把坑挖好了。
固然她不敢奉告顾兴国,苏芩秋就是顾远风的前妻,但她必然要把祸水引到苏芩秋身上去。
“我特地来看看,你在柴房里,是不是过得称心快意。”苏芩秋望着她笑。
苏芩秋单独走到窗前,透过铁栅栏的裂缝,朝里望去。
好得很,终究把葛氏给清算了!
他有拿捏谢老太君的体例?白姨娘这下总算放了心,笑着道:“是我小瞧顾族长了,那您快去吧。”
除非她承认本身是偷银子的贼,不然别想出来!
苏芩秋笑了笑:“我男人是宁远候,你的公爹,就凭你儿子的妾,抢得走?”
苏芩秋瞧着她眼熟,道:“我是宁远候夫人,至因而不是你堂嫂,我就不晓得了。”
白姨娘见他起火,心下一喜,又添了把火:“您还不晓得吧,宁远候夫人传闻当初顾远风过继,是您和几位族老的主张,把你们也恨上了,用心要借顾远风下狱,让你们脸上无光。”
白姨娘的别院里,苏锦瑟半躺在床上,头勒抹额,盖着厚厚的被子,把小产后坐小月子,装得有模有样。
本来苏芩秋这么恨她?会不会还没等她儿子当上世子,苏芩秋已经把她弄死了?葛氏心发虚,竟没敢顶撞。
白姨娘对苏锦瑟,天然是经心极力,见她发了话,很快托人给顾氏族长捎信,把他约到了醉仙楼。
葛氏脸一僵:“你也太谨慎眼了,芝麻大点事,记恨我这么多年。”
顾兴国嫌她败兴:“这件事我早传闻了,泽夕的确做得过分,不过顾远风也不诚恳,竟惹上了官司,罚他在牢里关几天,长长记性也好。”
苏芩秋笑了起来。
她细心看了看苏芩秋,问道:“你是我堂嫂?”
氛围中,满盈着霉味,和刺鼻的尿骚气。
“岂有此理!自古红颜祸水,顾泽夕竟听一个女人摆布,实在太胡涂!”顾兴国肝火冲冲地起了身,“我这就上门找她去!”
苏芩秋冷冷一笑:“既然你说我谨慎眼,那想必你是个气度开阔的,就算我饿你几顿,也不会记恨我。”
顾兴国嘿嘿地笑着,把白姨娘朝墙上一按,裤子一扯,出来了。
宁远候府,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