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嬷嬷腮上带着含混的笑,顺手拿起几案上一个方形带盖的陶器进入偏殿。

满天星光将它冷寒光辉撒在朝合大殿翘起的屋脊上,红色的琉璃瓦闪着细细碎碎的光芒,灿烂而刺眼。

“母后。”少女的小脸红得已经能滴出血来,水眸爬上一抹绝望,冷声问道:“您为攀上后宫凤位,已经将弟弟送往东楚为质,现在您已高居后位,到底另有甚么不满足?非要将您的女儿调教成青楼花魁,让各国王公嘲笑?”

朝合寝殿屋顶的瓦被悄悄移开一块,一抹妖艳的红色身影在白茫茫的雪夜显得极其刺眼。他透过瓦楞的裂缝,若无其事是赏识着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不时地摇着头,收回可惜的啧啧声,这招式都是小爷烧毁不消的,这南夏宫廷还当宝似的呢!

妖魅凤眸流转带着摄民气魄的光芒,视野落在凤床垂手而坐的少女脸上,全部身子不由得过电普通,滑过一缕非常的情素,想他燕明落流连花丛数年,检阅才子无数,没有一个只一面便让他酥了身子。她泪眼昏黄,泪线垂涎的模样生生拽痛了他的心,甜丝丝的又带着点痛苦。怪不得南夏王敢诏告天下选婿,这南夏公主公然是美人一枚。

“公主,主子们奉皇后娘娘口谕行事,您多多担待。”李嬷嬷奸笑着毫无顾恤地扯落少女的中衣。

雍容华丽的大殿仆妇成群,却个个敛声屏息。黄梨美人榻铺着希世罕见的白皋比。端坐着一名宫装美妇,身着大红绣金祥纹出风毛团花罩褂,大红绣金束袖红色圆领夹袍,鹅蛋脸,柳眉杏目,肤色如雪,云鬓矗立,纤纤玉部下揽着一只洁白无尘的猫,美眸流转不时瞟向身侧的偏殿。

美人榻的美妇人不由得蹙紧蛾眉,腮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的讨厌。

“公主,别只顾羞臊,这红拂女人但是盛苏城里的头牌,她胯下的男人没一个不臣服的,和她学个一招两式,够您受用毕生。”李嬷嬷细细的眼睛闪着精光,紧紧盯着那对交合的男女,胖胖的脸闪现出不普通的潮红色,腔调里带着干涩的粗喘。

“不好,鹤顶红!”屋顶红衣男人鼻翼轻颤,便从氛围中微不成闻的气味中鉴定少女喝下的是剧毒鹤顶红,“蹭!”红衣男人仓惶而起,一扯妖红的羽纱氅,像一只腾空飞起的雨燕飘出朝合大殿。

“谁!有刺客。庇护公主。”徐嬷嬷跳着脚儿,朝殿外大惊小叫。

“嘭!”瓷瓶落地带着沉得的闷响,少女勾着唇畔微微一笑,六合万物暗然失容。

……

绝望的少女被推搡着出了朝阳大殿。

“这个姿式,让男人有征服感。”她指着掉队式,

“这个姿式,呵呵,男人最*……”美妇的喘气稍稍粗重,眼神开端变得梦幻而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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