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澈有武功,那些文弱墨客当然不是他的敌手,很快这些人横七竖八倒了一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齐澈打红了眼,抓着一个圆凳,冲向躲在一边的唐清河,手中的圆凳狠狠朝唐清河的脑袋砸了下去……
裴琇冷冷的说道,“等秘闻把唐清河杀了,我看他让甚么人去当皇夫!”
“喜好?她会喜好唐清河那种货品?”
不知过了多久,裴琇终究冷哼一声,“罢了,你说得对,事情另有和缓的余地,没需求和唐中德撕破脸,现在秘闻身材还没规复,没体例强撑着措置朝务,唐中德固然有异心,但还是在不断的给秘闻送来朝中的奥妙,秘闻先忍他几日,等秘闻好了,再措置他!敢叛变秘闻,他这个吏部尚书也做到头了!”
“喂!齐澈,你干甚么?发甚么疯?”
“快说,清河,你到底靠了甚么博得女皇的欢心的?难不成是靠了你在花楼喝花酒的技能?”
齐澈的脸顿时垮了下去,瞪着唐清河,满脸不屑的说道,“妒忌他?我会妒忌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墨客,除了写些酸得不可的文章,又有甚么本领?”
酒馆的年青公子俄然站起家,阴沉着脸走到他们这一桌,一脚把桌子踢翻,酒瓶酒杯掉了一地,全都碎了,酒液流得到处都是。
当即有人跳出来替唐清河打抱不平,“清河是帝都四公子之一,才调横溢,人尽皆知,齐澈你又有甚么本领?要不是靠着你爷爷齐大人,谁熟谙你?你给清河提鞋都不配!就你如许的,还想跟清河争女皇陛下?撒泡尿照照本身吧!”
“可老奴传闻前次在梅园,有人行刺时,陛下不顾本身安危护着唐清河,在那种关头时候,陛下哪还顾得上演戏?可见她的确是喜好唐清河的……”
垂垂的,话越说越下留,无人瞥见酒馆的角落里,一个年青公子神采阴沉,一双眼睛里尽是肝火,死死瞪着这些人。
“先张望几日再说,看看女皇陛下到底想做甚么。”
他没有说下去,可大师伙都懂了,有人用心暴露恍然大悟的神情,语气夸大的说道,“本来女皇陛下喜好狂野的啊!如果让我去,说不定我比清河更能讨陛下欢心!”
除了沈文卿和无处可去的楚璃还留在后宫,后宫空荡荡的了。
“我们只是说说罢了,哪像你齐澈,齐大人都把你的画像送进宫里了,只可惜女皇陛下看不上你,只看上清河!”
裴忠想了想,“相爷是想搀扶吏部侍郎代替唐中德吗?”